靳止晏愣下,顿时笑出来,“让选啊?”
靳宜:“嗯。”
向钱在旁边啧啧啧个不停。
“怎样都行,无所谓。”靳止晏依旧没有扛过美色,在靳宜脖子上嘬口,挺重,离开时直接留下个草莓印。
这下向钱啧啧声直接变成
靳宜顿下,“……你愿意?”
靳止晏直接道:“听你。”
靳宜:“……”
毫不犹豫三个字,莫名戳中靳宜心里最柔软地方。
就在赶来研究所前天晚上,靳止晏同样以这个姿势抱住他,亲他耳畔说“听他”。
“你看着可不像尊重。”向钱啧声,“那个什……正好宜总醒,就起问。宜总做梦事兰医生跟提嘴,觉得十有八九是暗示,过来问问你们要不要试试?”
靳止晏问:“什梦?”
向钱微愣,“啊?你还不知道啊?那醒来这长时间干嘛?别告诉好容易醒,光睡觉。”
还是相当纯粹睡觉。
毕竟满打满算个小时,办事不够时间。
靳宜掀开眼皮,懒得理他,“睡多久?”
“不到小时。”
不到小时,也就是说,靳止晏起码拍半个小时以上。
有毛病。
靳宜扔开他手腕,想想不忍心,重新握住他手腕,慢慢揉着。
原唱来都不认识,靳宜心里笑半天,沉沉睡过去。
醒来是被声音吵醒,也不能算吵醒,应该是睡差不多,正好听见身旁说话声。
靳宜睁开眼睛。
自己还在靳止晏怀里,和睡前姿势不样。他整个人斜坐在靳止晏腿上,头靠在肩上。
“醒?”靳止晏停下拍打动作,亲亲他耳朵。
那个时候,靳宜用最直接也最伤人方式,将靳止晏推到对岸。
而现在,在经历这多事以后,靳止晏却依旧毫不犹豫地说“听他”。
这需要多大……信任。
或者说,这需要多大爱意,才能让个人而再再而三、哪怕满身是伤也做同样选择?
靳宜拽着他手,大拇指和食指轻捏着把玩,抬眸道:“想让你选。”
靳宜想想向钱问题,除最开始那个吻,确实,光睡觉来着。
想来蛮好笑。
哪有患者刚醒就激动到睡觉。
注,相当纯粹睡觉。
靳宜把梦事简单叙述,问靳止晏:“试药进度受阻,你看向钱头发就能看出来。兰医生也更倾向试试研究你抗体,利用抗体,研发出对抗信息素紊乱药。”
靳止晏没忍住又亲亲耳朵,顺着向下,正要继续亲,旁边有人拼命咳嗽。
“咳咳咳——!”
声势浩大,靳宜吓胳膊抖,冷着眼看过去。
“尊重下行不?这还有人呢。”向钱说。
“嗯,尊重。”靳止晏皮笑肉不笑道,“你继续说。”
靳止晏动作听,靳宜才发现靳止晏竟然直拍着!
靳宜瞬间拧上眉,垂眸看他手腕。
托昏迷福,靳止晏手腕上伤好差不多,剩下几条印子。不过看上去青紫青紫,挺吓人。
靳宜伸手捏捏他手腕,用点力,“你疯?睡着还拍?”
“嘶,疼。”感受到靳宜松力道,靳止晏笑笑,“不是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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