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昨天他顶着醉意赶到父亲给地址、勇敢按响门铃那刻就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这栋别墅安静得可怕,显然门卫和佣人个没有,这搁在富人家可太不合常理。
而且仔细嗅嗅,空气里隐约有着丝很好闻信息素味道,
那两年他丢尽这辈子脸,最后也没让那铁树开花。高三那年转去江市读书时候他就下定决心,男儿当自强,这辈子他再也不要见邵江屿。
结果这下可倒好,他替父从军,又见邵江屿不说,还趁人之危地和人家滚床单。这要是十六七岁林尔加,肯定乐得开出小花花。但他今年二十二岁,已经是人间清醒,无欲无求,现在追悔莫及,但是……昨晚他被全垒打,邵江屿那个性冷淡竟然把他给完全标记!
谢谢你,荒谬世界,永别吧。
他扭脸,看到床头字条。这字体他很熟悉,苍劲好看,标准优等生字体,五年前曾经批阅过他情书,在他那几行不要脸挑逗之辞后面言简意赅地回复道:“林尔加同学,不谈恋爱,别浪费时间。”
当时他可点儿也没气馁,还把那人写他名字那三个字小心翼翼地裁剪下来,宝贝似夹进钱包里。
林尔加是被手机来电吵醒,他在床上摸半天终于摸到手机,闭着眼睛接起电话,父亲林成海满含期待声音传出来。
“加加,昨晚和邵总谈得怎样?他同意宽限段日子吗?”
“……”林尔加猛地睁开眼睛,腾地坐起身来。
然后他惊恐万分地发现,自己正坐在陌生房间、陌生床上、陌生被窝里,腰身酸涩不堪,后颈腺体微微发烫。
就在昨晚,那位恰好处于Alpha易感期债主邵总捉着他毫不客气地遍遍标记N次,那种难以抗拒又难以启齿愉悦感至今还十分清晰。
现在回想起来,年轻真是不要脸本钱。
这回字条依然言简意赅,上面写着:“拿你手机加微信,醒后联系。”
你不要脸!趁被蹂//躏得不省人事加微信!才不稀罕你这个好友!
尽管这样义愤填膺地在心里骂着,他穿好衣服以后还是卑微地打开微信对话框,非常有礼貌地试探道:“邵总您好,是替家父林成海来找您商量宽限还款日期,不知道您还记得吗?”
他记得自己昨晚在完全失去意识遵循本能迎合之前,曾经在床上磕磕绊绊地跟邵江屿说明下来意。
“爸……”他艰涩地开口,“昨晚喝大,不知道谈没谈好,之后打探好再联系你。”
挂断电话,他摸索着找到内裤穿好,坐在床边狠狠地捂住脸。
他刚大学毕业从江市回到宁市几个月,刚在家不错杂志社落脚,就被父亲昨晚个江湖救急电话打乱平静生活。
他爸,做生意大意失荆州,欠下邵氏集团千万巨款,暂时周转不开还不上,听说他和邵氏集团现任总裁邵江屿是高中校友,求他去求求情,把还款日期再多宽限些日子。
其实林尔加脸皮不薄,要是去和别人求情完全不用喝酒。但他昨天出发之前狠狠喝三大瓶洋酒,因为他爸债主邵江屿不是别人,是高中长他级学长——而且,他高中时候追邵江屿整整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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