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又登记呢?”柏天齐脸便秘表情,“你还愁你这条件嫁不出去吗,非得在这个Alpha上吊死?临时标记下而已,过后及时吃点药抑制下不就好。”
林尔加闭闭眼,“完、完全标记。”
秒钟死寂之后,柏天齐怒号声穿破天际,让林尔加不禁莫名回想起句诗词——“巴东三峡巫峡长,猿鸣三声泪沾裳”。
没想到就在这千钧发之际,是邵江屿来电救他命,阻止柏天齐冲过来把他掐死。
他接起电话,“喂。”
再条,“今天俩登记。”
柏天齐:“……?????!!!”
秒后,对方直接个电话打过来,“别明天见面,你现在在哪儿呢?十万火急,今天咱俩就得见!”
二十分钟后,林尔加在他家小区旁边街上小吃摊上和柏天齐碰头。柏天齐点提啤酒,但林尔加摇摇头,默默地起身拿来瓶玻璃装可乐,插上吸管小口地嘬。
“谁?”柏天齐开门见山地问。
往事涌上心头,酸酸涩涩,林尔加蜷缩在公寓床上,迷迷糊糊地睡着。手机被他攥在手里,嗡嗡两声,把他给震醒。
是多年好友柏天齐给他发条语音消息,他睡眼惺忪地点开,对方憨憨声音就传出来。
“加哥加哥!酒吧明晚开张,来喝杯啊?”
柏天齐是个讲义气够实在Beta,高中时候是林尔加同桌,见证林尔加完整青春疼痛史。这多年他们俩直保持联系,柏天齐毕业后子承父业,把他爹烧烤店升级改装成音乐烧烤酒吧,紧锣密鼓地装修好几个月,终于要开张。
于情于理,他这个好哥们都要去捧个场。虽然但是,“戒酒。”林尔加斩钉截铁地回复道。
“忙完吗?”邵江屿声音听不出情绪,“今天搬来家吧。”
“啊?”林尔加盯着自己鞋尖,瞅瞅贴在电话另边窃听柏天齐,“不吧。”
“那明天?”
“不……是说……”林尔加艰难地开口,“不搬过去吧,咱俩也不熟,过去住你也不方便。”
“不是你丈夫?”对方针见血。
“你认识。”林尔加咬着吸管,“邵江屿。”
“噗……”柏天齐差点口呛死,“那个铁树?你当年那百般勾引他都不为所动啊,怎着他见着成年之后你就突然回心转意?终于发现你这张脸在Omega里出类拔萃?”
“不是,找他谈公事来着。”
“谈到床上去啦?”柏天齐恨铁不成钢,“你脑子有病吧?他又不吃亏!”他气得牙痒痒,“他当年那拒绝你,点面子都不给你留,你还倒贴?!真想抽死你……”
“唉,说来话长,大家都是成年人嘛……”林尔加摸摸自己腺体贴,下面覆盖腺体还有点肿痛,昨晚邵江屿实在太生猛,点也没给他这个未经人事纯情小Omega留情面,现在想来还让他有点不合时宜脸红。
“?”柏天齐回个问号,紧接着发来语音追问句,语调奇怪,“发生甚事?”
林尔加条语音回过去,“酒后乱性。”
柏天齐:“??”
又条,“被个Alpha给标记。”
柏天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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