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其实点都不相信你对他是真心。”柏天齐开门见山道。
“……”
“但是知道他是百分之万地真心对你。”柏天齐压根没给邵江屿开口机会,“他喜欢你就像磕药似,戒这多年,见到你全白费。你就算不喜欢他,起码不能辜负他你明白吗?你都要他全部,他也死心塌地都给你,你不能对不起他。”
背着林尔加走进家门,邵江屿言未发地把身上小Omega放在沙发上,蹲下身给他脱鞋换上拖鞋,然后转身去厨房里给他冲蜂蜜水解酒。
他刚舀出勺蜂蜜放进杯子,身后就传来几声轻轻脚步声,磨蹭着地板停在他身后几步之外,似乎是怯怯地不敢上前。
柏天齐觉着这套分析实在合理,让人没法反驳,“加哥,自幼就欣赏你理智和清醒。”
林尔加拍桌,“你说这样人有什值得喜欢?”
“当然不值得!”柏天齐附和道。
“但还是他妈有点喜欢。”
“……”
语地调酒,“你学人家鲁迅先生写什文章,门前有两棵树棵是枣树另棵也是枣树?”
“哎呀不是……就是觉得,第二次好像没那有必要。当时没感觉身体不舒服,不需要安抚,他说是为预防不舒服。”林尔加挠挠眉心,“也可能是想多,但总感觉他那次就是单纯地想、想和那个。”
柏天齐把新调好果酒推到他面前,“客观来看,他是个血气方刚Alpha,你又这好看,他馋你身子也正常。”
林尔加端起酒杯抿小口,“那主观来看呢?”
柏天齐咬牙切齿,“诡计多端!色胆包天!”
他回过身,就看见醉醺醺林尔加扒着门框站在厨房门口。
“怎?”邵江屿放下手里东西,几步走过去,垂眼问道。
林尔加抬头看他,“想要抱抱。”
“好。”邵江屿语气还是平平,但从善如
林尔加把酒饮而尽,“明明知道他装温柔变着法哄是揣着亲摸上心思,有时候还挺享受,甚至后悔当年怎没□□他,那肯定就成。”
柏天齐:“自幼也讨厌你冲动和糊涂。”
邵江屿赶到酒吧时候,只看到自家Omega烂醉如泥地趴在吧台上,缩成小小团。他走过去,听见那人正小声嘟哝着“邵江屿大王八蛋”。
柏天齐走过来,拍拍他肩膀,“聊两句。”他从兜里拿出包烟,“来根吗?”
邵江屿在林尔加身旁坐下,摸着林尔加发尾,“不抽烟,谢谢。”
林尔加笑,忽道:“你说有没有可能跟他离婚呢?”
“之前你电话里告诉说他是你家债主,才好不容易才消化你跟他结婚。”柏天齐在他身旁高脚椅上坐下,“现在你又想离婚?”
“那份协议上没写婚姻期限,想离话随时可以回归自由。”林尔加说,“而且总觉得,为老林家子把自己搭进去,不值得。”
“可你不是喜欢他吗?”
林尔加动作顿,“但是他不喜欢啊。”他把杯中酒灌下大口,“现在算是看明白,高中时候他不接受,是因为没尝到甜头。现在做之后尝到,充其量是喜欢上脸和身子,凑合着解决生理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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