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率左看看，右看看，察觉到气氛微妙
变化，索性笑嘻嘻地从凌存手里拿走
纸币。
“
去吧去吧，正好在厨房里待得快闷死……透气机会谁都别和抢啊！”
走之前，他还顺带拍拍凌存肩，“好兄弟你都缺席两三小时，赶紧上工吧，姑娘们都等着呢！”
就在周濛和李岩目送他走出班级门口之后，王率又冷不丁杀个回马枪，扒住门框，把大家都吓到，“对，忘记问，你们想喝什
？”
李岩终于忍不住吐槽：“你是鬼吗……要可乐。”
温演点点头：“好。谢谢医生。”
凌存单手撑着脸坐在他身旁，闻言瞥他手臂
眼，手指搭在鼻梁上下下点着，不知道在思考什。
*
“你们可算回来……”李岩鬼样从厨房里爬出来，几乎奄奄息，“快累虚脱……”
“抱歉，”温演讪讪地摸摸鼻子，“受点伤，去处理下。耽误大家时间。”
人待在漆黑地方无所事事，就会很容易想起过去事情。
温演才出神会儿，仓库大门就被人脚踹开。
凌存手里转着钥匙，潇洒地朝着他挥挥手，“走。”
温演撑着垫子起身，快步跟上凌存背影。
“回班级？”
他才低头不看啊。
「去叫凌存来吧？只有他才有办法……们什都做不啊。」
凌存。
温演再次抬起头，围在洞口孩子全都不见。只剩下头发乱蓬蓬凌存趴在边缘，尝试性地朝他伸伸手。
「不行，这太深。」稚嫩声音里浸满苦恼，「去找警察来，你们在这里陪他！都闭嘴不许说话，不然会揍不听话人！」
不得不说，周濛做突击计划真非常有效。他统计周边住户年龄层，推出许
王率目光落在他手臂上，“好长伤口啊。痛不痛？要不要早退啊？受伤话，就别勉强自己帮忙工作啊，毕竟只是经营活动而已，还是身体比较重要。”
“没事，不影响工作。”温演把袖子放下来，“有什能做事情吗？……不用沾水。”
“去学校水果店买两箱草莓回来！”周濛急急忙忙地跑过来，匆匆把几张纸币塞往温演手中，“拜托！”
凌存顺势把钱截胡，淡淡地说：“去吧。正好买水顺路。”
周濛愣下，下意识地去看凌存眼睛，在确认里面并没有自己不想看到情绪之后，迟疑地“嗯”声。
凌存脚步顿，眼神冷冷，“怎想都是打针更重要吧？”
“……哦，哦。”
学校附近就有医院，打针过程很顺利。只是凌存全程都偏着头，躲着不去看针头，胳膊上肌肉以旁人难以察觉小幅度在颤抖。
温演想，小存还是那怕打针啊……明明都已经成年。
“注意伤口不要沾水。”医生建议道，“你应该有在健身吧？最近也不要练，等伤口好再继续。虽然伤口不大，但也要小心感染。”
如既往高傲、野蛮。
……但并不让人讨厌。
温演昂着头，脖子开始发酸。他注视着凌存在灰蒙蒙光芒下依旧亮晶晶琥珀色瞳孔，听到对方如是说道——
「待在这里别动，等回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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