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只是很喜欢为小存牺牲而已——”
凌存只觉得匪夷所思。
但他很快就释怀
，毕竟从小到大，他几乎没有哪
次弄明白过眼前这家伙到底在想什
。
……真是外星人
话就滚回自己星球去啊，不明不白地纠缠他算是怎回事？
或许正是被这瞬间浮出热浪本心所驱使，凌存鬼使神差地问道：
eta，可他还是蛮横地尝试着，仿佛在期待个奇迹发生。
“好高兴。”温演抬起手，勉强地下下抚摸着凌存发丝，“现在感觉好幸福……小存。”
气球般不断膨胀、难以言喻幸福中，他想起那只被蜈蚣无情吃干净内脏白鼠。
小时候他觉得牺牲和献祭是最具美学意义、最能让人感到幸福，现在依旧这样觉得。
凌存不理他。
“既然你这迷恋，干嘛还要交女朋友啊？”
也许是因为要和本能斗争，没法回应；也许是因为不想回答，所以沉默以对。
“小存可以随便对待，把脖子咬断也没关系……”
凌存面颊贴着温演胸膛，他惊愕地发现对方正在痴痴地笑。
意识朦胧间，他迟钝地抬起头。温演面颊上浮现出病态红晕，那张不常有表情脸被笑意浸满，甚至有些瘆人。
“你这家伙……是外星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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