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存随手把外套丢进不远处
灰堆里，干净利落地拉开温演拉链，挑眉，暗示般地舔
舔嘴唇。
“来做吧。这不是你
直想要东西吗？
可以随你摆弄。要多少次才算还清你对‘恩情’？告诉，会全力配合。可是Alpha啊——随你怎
对待，你也不算吃亏吧？这个世界上能上Alpha人可不多……”
凌存话还没说完，就被温演打断。他着急地想要阻止这滑坡般展开，却无能为力：“对不起，小存，对不起……刚刚失去理智……没有想要你怎样，不是故意这——”
“晚。”凌存俯下身，调笑似啄下温演湿润嘴唇。然后伸出舌头，加深这个吻，声音变得含含糊糊，浸满煽情意味，“……你没得选。”
过会儿，凌存不满地松开嘴唇，抱怨道：“喂——怎会有人在接吻时候哭啊？别这样浇灭性致啊。”
而是「发泄欲念」和「独占他身体」啊。
积重难返、无法偿还恩情，原来可以通过这样方式来返还——
说起来，为什之前他从来没想到呢？
明明这家伙，在被踩和接吻时候都露出像狗样很想要表情嘛。
啊……原来纠结那久问题，这容易就能解决啊。那他之前因此烦恼忧郁那多天，不就变成纯粹傻瓜？真该早点想到，早点这做！
点就炸火药桶般生气，只是呆愣在原地，像是个永远不会有回声寂静空谷那样静默着。
片刻之后，他昂起头，用被泪水浸润泛红双眼，颤抖着被温演撕咬而变得殷红肿胀嘴唇，疑惑地问道：“温演，这就是你想要报酬吗？”
“……诶？”
“这就是你直以来，想要从这里得到东西吗？”
凌存缓过神来以后，竟然露出如释重负表情。
“小存……”温演泪水无声地顺着面颊不断滑落，“别这样。”
“既然你自己不选，那就来选好。”凌存声音下子冷下来，他解开温演皮带，金属扣碰撞声音刺耳又冰凉，“百次。让你上百次——足够吧？次数满，们关系就结束。你
温演看着凌存脸上逐渐出现诡异笑容，只觉得后背发凉。
……珍贵东西好像流失殆尽。
因为，他不再能够听见那东西在风里飞散悲鸣。
温演脱下自己外套递给凌存，笨拙地想要帮他穿好已经被撕得破破烂烂衣服，却被对方按着肩膀，把压倒在垫子上。
时间，权力关系迅速颠覆。
温演没由来地感觉恐惧。
大火侵略过后，华美建筑被烧得只剩骨架。残破遗骸独立于青天之下，被风推搡就会彻底消亡。凌存白皙身躯晃动着，仿佛下刻就会轰然坍塌金阁。
凌存看着他，目光从他潭水般眼睛游移到有个小结鼻梁，再到红肿嘴唇，最后落在他白净脖颈上。
“原来如此！”他笑着咳嗽两声，牵动嘴唇上伤口，疼得表情都变瞬，但疼痛并未阻塞他笑声，反倒使得它在宽阔空间里回荡，变得愈发骇人，“你想要只是这样东西啊！”
温演直以来想要，不是「关注」「爱」「恋」「真心」这样虚无缥缈又愚蠢至极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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