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戴着磨片
手指伸入小姐口中打磨牙齿时候，苏心情是否和此刻自己
般呢？
温演呼吸变得急促。
凌存口腔温热而柔软，粗糙指尖压入黏膜，便被温柔地包裹——即便凌存是个唇枪舌剑、普世意义上“嘴硬”人，也难以否认他嘴是软。
几乎是无法抑制地，温演稍稍加重
力道，粗糙手指抵着凌存犬齿，下下地揉捏着他舌头。无处安放涎液顺着泛红嘴角滑落，被顶光照得亮晶晶。
凌存不适地皱着眉，索性闭上嘴，舌尖抵着温演指腹，把他手指无情地驱逐出去。
温演想要得到奖励想得快疯。没有亲吻亲热像是机械地完成任务，半点温情都没有。
凌存呼出口气，任由温演抬手摩挲他两颊。温演手指很粗糙，在他跟从柳真学习珠宝打磨之后，这种粗糙隐隐蒙上层千锤百炼熟练意味。
而熟练东西，总会显得很煽情。
触感对象，比较起能够被看见和听见东西，其实更难被人记住。
除非是在最难忘情况下接触东西——比如夏日第朵栀子花花瓣触感，秋雨打在伞边缘震颤，还有……
温演紧紧地搂着凌存腰，修长手从他薄薄衬衫边缘探入，下下煽情地抚摸着他背脊。凌存背劲瘦，覆盖着薄薄肌肉，光滑又白皙。
凌存牙剐蹭着温演脖子上那个被他咬出来新伤口边缘，带来阵电流窜过般令人牙酸触感。温演闷哼声，昂起头，凸起喉结承着略显冷色顶光。
凌存抬起头，卷舌擦去嘴角沾上血渍。他定定地看着温演被照得明亮面容，视线缓缓下移。随即俯身，舔舐起温演喉结。
温演这里很敏感，每次凌存刻意撩拨，都能立刻听见对方错频呼吸。
就像巴普洛夫狗听见摇铃声就会条件反射地流口水，伴随着凌存刻意动作，温演喉结上下起伏，微微颤抖。
“喂，”凌存舌尖抵着自己发酸腮肉，不满地踹脚温演大腿，“你干嘛。”
“抱歉，
……”温演眼神朦朦胧胧，像是在思考什
并不是现在应该想事情，“……”
他支支吾吾
凌存喉头滚动，腹腔里隐隐有火蹿起来。
他张嘴，咬住温演手指，以不会咬伤对方力道，用犬齿抵着对方厚实指腹，缓缓磨着。眼里水光潋滟，眼角发红。
温演心火因此被撩拨得彻底烧起来。
他脑袋里倏忽间闪过中学时期看过本名叫《指匠》小说。
它英文名《Fingersmith》，其实应当直译为“小偷”……苏本是为谋财而来，却被堪称完美小姐莫德偷走心，以至于晕头转向，目标彻底跑偏，匆匆坠入爱河。
随后，他闷而沙哑声音在凌存耳边顺着急促气音传入：“小存，想接吻……”
毫不掩盖渴求。
大概是今天凌存向冷冰冰态度终于松动，不再像之前那样只是把他当作随意骑弄玩具，而是有意调戏他，以观察他急促且不知所措反应为乐。
温演于是立刻往上爬杆，得寸进尺。
在过往回忆里，不论两人关系如何，吻似乎都被当作种上对下赏赐——尽管两人都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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