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却说:这实在太可怕,只要待在这样环境里,就总是会回想起当时糟糕透顶记忆碎片。想起陈靖粗糙手,狰狞面容,还有对他深
温演把小太阳插上电,摆在凌存面前:“当心着凉。不过,这次们至少有电。”
语气有些揶揄。
凌存甩甩头发,任由水珠飞溅。
他对上温演被暖橙色光照得明亮眼睛,喉结滚动。
……太糟糕啊。
温演和凌存把共也没几件简易行李从山顶迁来时候,老板已经带着妞妞下山。木屋钥匙就放在桌子上,压着张字条,上面叮嘱两人晚上睡觉定要关门,山里晚上是有小型猛兽游荡,不太安全。
“这人……该说是热情善良,还是神经大条呢?”温演捏着那张字条,有些哭笑不得,“晓得防狼,却不晓得防人……们看起来很像好人吗?”
凌存抬手,用手肘怼怼他腰:“人家不善良,们今晚就得喂蚊子。”
“那倒也是。”
还没高兴多久,傍晚时分,又猝不及防地下起,bao雨。
能有点挤,但总比帐篷舒服。夏天露营虫子特别多!帐篷里待夜,出来都变成蚊子包上长个人……”
凌存想象下,顿时浑身恶寒。
温演点点头:“那们去把帐篷和望远镜迁过来。”
“嗯呢。不过这儿没有洗澡间,你们只住晚,问题应该不大。山里不热,不会出很多汗。”老板把冰啤酒放在桌子上,“喝不?”
凌存摆摆手:“不。”
这种氛围。
总觉得下秒,又要忍不住开始接吻。
背脊隐隐有电流窜过,鸡皮疙瘩列队排阵般纷纷竖起。不适毛躁感包围着他,让他心跳都失速。
凌存其实不太喜欢这个小木屋——或者说,因为陈靖给他留下心理阴影,他虽然仍然喜欢翠绿深邃山林,却对矗立于树林间木质结构房屋,产生说不上强烈畏惧感。
理智说:这又不是那间屋子,陈靖也已经被抓住,你还怕什呢?
山林里天气风云变幻,根本不是人力能够准确预测。
“们怎这背啊!”凌存脱下外套,随意地丢在那张还算干净床上,赤裸着白皙上身,细腻皮肤被木屋内暖黄色光照得亮晶晶,“又来?”
温演低头看眼表:“流星雨是晚上十点半来,还有好几个小时呢。个小时内雨能停,到点云层就能散开,还是看得见流星雨。”
“嘁。”凌存啐声,他刚刚在外面收烧烤架时候,被突如其来,bao雨浇个透心凉——这剧情怎也这熟悉,被困在山洞里那次,也是,bao雨杰作。
这次好些,衣服没有湿透,裤子勉强能穿,只是卫衣变得湿漉漉,黏在湿冷皮肤上,很不舒服。
开玩笑,昨晚半瓶不到红酒就把他放倒——他才不要在外面喝任何含有酒精饮料!万又干出些匪夷所思事情怎办?万又骑在温演腰上非要给他拍照怎办?
光是想起昨晚那些荒唐事,他薄脸皮就发臊,“噌”地下冒起火烧感来。
“来。”温演接过冰啤,单手拉开易拉罐环,仰头口气喝半瓶,“……麻烦你,老板。”
“不麻烦!咱们就当交朋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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