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存沉默声,
温演收紧拥抱,轻轻扯去他腰带结。深色腰带松松垮垮地顺着凌存挺翘鼻梁滑落,搭在他凸出锁骨上,迅速被沁出汗水沾湿。
凌存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满脸通红,眼睛失焦,水雾朦胧。涎液不受控制地滴落,温演随手抽张纸帮他擦去,然后含着嘴唇吻上去。
“别怕,小存。”他轻轻拍着对方颤抖背脊,将拥抱变得更加密不可分,“切都结束,没什可怕。在这里,温演在这里。不会伤害你,不会强迫你做不愿意事。”
凌存抓紧他衣衫,抓出簇又簇褶皱,第次如此努力地回应火热吻。
“……知道。”
有什东西正在更新……像是电脑清除无用数据,又迅速被新下载东西占据那般。
温演滚烫手压在他皮肤表层,带着某种决绝情绪,好像要触碰到他隐藏在躯体内灵魂。
明明咽喉没有被束缚,那种如影随形干涸感和窒息感却顺着食道翻涌而上。强烈呕吐欲积压在舌苔末端,仿佛下秒就要冲破口腔。
“想吐……”凌存眼角溢出生理性泪水沾湿腰带,声音带上泣音,“有点想吐……”
脑袋里天旋地转,那些乱七八糟回忆,深夜无助狂奔,难以逃离恐惧,被猫抓老鼠般捉弄愤恨,蔓延屋内冲天大火……切都在复苏,又迅速碎成无法复原光点,飘游在他眼前。
在他背脊上,仿佛要将他整个人灼伤。
凌存手勾着温演脖颈,指尖抵着对方后脑处短短毛发。
“……”漆黑世界像是永远没有尽头似,声音投进深渊都没个响儿,缺氧鱼绷紧脖颈,昂起头,拉起修长美丽线条,“你是……”
凌存迷茫地想,为什「温演」这两个字如鲠在喉,怎都说不出来呢?
明明知道正确答案。
话音落下那瞬间,窗外突袭而来骤雨忽然停歇。
长久悬垂在心间不安与焦灼,于此刻尘埃落定。
*
“……啊。”凌存原本正在组装看流星雨望远镜,却因为个猝不及防弯腰动作,牵扯到腰上咬痕,疼得龇牙咧嘴,“你这人,是狗吗?”到处咬人!
“对不起,”温演蹲下身,调节支架高度,手背上绷起青筋还未消退,半凸不凸地伏在皮肤之下,“……但是不过火话,是没办法‘覆盖’。”
位于上方人对此置若罔闻,只是两手撑在他面颊边:“是谁?”
呕吐欲达到巅峰,凌存抓住温演手——然后被对方习惯性地十指相扣,他腰腹用力起身,顾不得咽喉处连到锁骨火辣辣疼痛和异感,用力地扑进温演怀抱。
“你是……温演。”
“温演。”
“你是温演!”
这个哪怕是在模拟过激行为时都还会用手托住他脑袋防止撞到墙人,绝不会是那个给自己留下心理阴影大恶人陈靖。
可为什,无论怎努力,都张不开嘴,说出正确答案呢?
温演沉默着,加重手上力道。
与此同时,吻和啃咬愈发深入,在凌存白皙皮肤上留下好几个濒临出血深深牙印。
凌存吃痛地勒紧温演后颈,不断蔓延开来疼痛感像是潮水般覆盖着滚烫躯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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