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实在、太超过……
他颤抖着手帮凌存戴上,指尖不可控制地扫过那些斑斓痕迹。直到choker扣带扣紧,才勉强遮住那圈暧昧齿痕。
戴上choker之后,总感觉变得更色……
凌存没注意到他努力抑制、暗潮汹涌晦暗神色,只是顺势起身,套上薄薄外套。那些痕迹也就被掩盖在衣物之下,仿佛消失得无影无踪般。
*
翌日。
两人昨晚在盖着塑料布木板床凑合睡夜,早上起来难免腰酸背痛。
温演打热水,给凌存热敷酸痛脖子。有力指尖揉捏着他肩颈,放松僵持肌肉。
凌存打开手机相机,调转摄像头,随即看见自己锁骨处密密麻麻吻痕和失控地按压出青紫指痕。这些几乎可以被称为触目惊心痕迹,以喉结上牙印最为突出。
凌存瞥眼逐渐出落成青年模样温演,脑袋里隐约形成个想法:
……是不是可以稍微依赖下这个人呢?
流星雨结束后,凌存和温演将望远镜、支架和小板凳之类东西收拾打包好,塞进拎上来登山包里。
夜色深沉,山里湿度高,又在,bao雨之后,湿漉漉气息贴着皮肉,泛着阵阵难以言喻不适感。
凌存其实是有点怕黑。
温演坐在软趴趴椅子上,凌存则是毫不客气地往他怀里坐。温演笑下,环抱着他腰,把下巴搁在他瘦削肩头。
胸膛贴后背,大腿贴大腿,亲昵到快要融为体。温演手抵在凌存脸侧刮几下,被他没好气地在虎口处咬下,留下排沾着涎液浅印。
“凌存。”
“干嘛?”
“没什……只是想叫叫你。”
下山途中,透过层层叠叠丛林与枝叶,两人看见曾经去求过签寺庙。那棵参天银杏树静静地矗立在寺院中央,翠绿叶片
凌存:“……”
凌存:“你是狗吧。”
温演讪讪地笑,对此不置可否。
凌存叹口气,从行李口袋里翻出条黑色choker丢给温演:“帮戴下。至少得遮下,不然怎见人?”
温演手指摩挲着皮质choker边缘,难以抑制地咽咽口水。
温演知道,所以索性将小太阳开夜,烤干湿气同时,也保持温暖光。顺带架起电子炉灶,给凌存烤鸡翅和鱿鱼做夜宵,自己则是吃些牛肋条和花椰菜。
凌存吐槽他:“你到底是有多喜欢吃花椰菜啊!”
温演只是笑笑,不说话。
之后,顺手将这夜消耗掉可怕电费打给老板。
*
温演昂头,无数飞散流星倒映在他漆黑、潭水般眼睛里,照亮他沉寂,他寥落,他状似平静波澜壮阔。
“真是个很幸运、很幸运人。”他喃喃道,“能遇见你真太好。”
凌存侧着头,本想呛他句“肉麻!”,但看见温演脸上堪称庄重神情,最终还是将那句话咽回喉咙里。
“那当然,”他语调微微上扬,“谁遇见不算幸运呢。”
温演收拢怀抱,两人面颊贴面颊,沉默地感受着对方温热。凌存小时候送给温演哨子挂坠挤在两人相贴缝隙里,凉凉,默默宣告着自己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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