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行动之前咨询
下法律专业
朋友，才发现自己阉割计划完全算不上是正当防卫，是要负法律责任。遂换温和制服行动，切交由警察叔叔裁定。
都犯罪预备役，哪有正道之光普照善良之心，去做铁骨铮铮法律人呀？
他自己都觉得不般配。
眉毛底下青筋隔着薄薄皮肤下下蹦跶着，温演深吸口气，幽幽地看凌存眼。
凌存背对着他，才没机会接收他幽怨信号呢。
霍家父亲早年欠屁股债，早丢下这对母子逃之夭夭。凌峰生前资助过霍劲羽读书，两家走得很近，性格也合，关系很是不错。
霍家母子位置在隔壁桌，霍劲羽位置恰巧和凌存背对背，两人便稍微转个身，聊起天来。
温演没有阻拦意思——凌存爱和谁说话是他自由，自己无权干涉。
说到底，他也算不上凌存有名分「正牌恋人」，只是在追求者里算得上是肉体关系充沛「偷跑人」，现在还顶着凌存名义上相亲相爱「兄弟」头衔，完全没有吃醋不痛快立场嘛。
但听着听着就蹙起来眉毛还是出卖他想法：霍劲羽能不能别明里暗里撩拨凌存？
缀着新鲜、泛着浅浅光泽水珠。这是花店早上加急送来，玫瑰和百合都是现采现插，淡淡花香在空气中弥散开。
后台忙得不可开交，前面宾客也觥筹交错，里面不乏些温良商业上伙伴在交谈。
温演对此置若罔闻，只是盘着胸口插着粉色玫瑰，不小心揪下来小片花瓣。
旁边凌存更是冷着张脸，盯着餐桌上空着酒杯动不动。
——他倒不是不开心，只是不知道该摆出什
表情来。张云间如果出现他倒是会笑笑，现在就免，直笑挺累，而且他本来也不是很爱笑。
倒是霍劲羽注意到他有些难看表情，回想起那次
有必要说些“
很看好你，大四时候要不要来律所实习？你很优秀，想们双方都会收获很多”“律所如今在本地排名还不错，最近也解决不少困难案子，你有没有兴趣帮忙整理档案”“上次送你胸针喜欢？下次送你耳钉吧”这样话？
平心而论，这俩人话题挺健全克制——凌存成绩保送本市名校A大法律系，恰巧也是霍劲羽母校同专业。
其实温演调剂到A大考古系，三人算是校友，但毕竟那头两个人才是“亲传”——A大王牌专业就是法学，考古学顶多算个被学校领养可怜孩子。
所以话题他插不进去。
先前逮住陈靖时候，温演被这人气得差点使用非法手段——喜欢性侵孩童变态理所应当被物理阉割啊，结果自己险些因为是法盲而产生过激想法脚踩进监狱大门。
“小存，好久不见。”
忽然，耳畔传来磁性声音打断温演发呆时间。
他缓缓抬头，只看见霍劲羽穿着笔挺黑西装，金色袖扣闪闪发亮，面带清浅笑容，背对着打光板，头发丝边缘都泛着璀璨光。
“霍哥。”凌存伸手和霍劲羽握握，“欢迎。”
霍劲羽妈妈霍女士是张云间好友之，先前去北方旅行，霍女士也有陪着起去——温良和张云间能成，她也没少助攻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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