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存摸摸对方毛茸茸脑袋:“乖。接下来,把扣子解开。”
温演原本觉得,这做过无数次、堪称稀松平常事情本没有什特别。可看见自己手腕上不知道什时候被凌存套上粉色橡皮筋时,他忽然觉得脸上开始烧。
因为长期宅家、不见日光而苍白得过分皮肤,被艳色绳子衬得更加白。血管清晰可见,蛰伏在薄薄皮肤之下,以微弱幅度跳动着。
他指尖隔着薄薄衬衫,在解扣子时候总会不小心碰到凌存滑顺皮肤。热乎乎,像是戳进小动物信任腰腹和毛皮里。
对方逐渐加重呼吸声在他耳边徘徊,大手按在他肩膀上,时不时收紧下,反倒搞得他紧张兮兮。
“凌老师,很笨……”他说,“什都不会,得麻烦您好好教。”
温演回忆着自己以前随手点开本子,故作笨拙地捏着裙边——个身高米八几高个儿做这个动作实在有点黑色幽默。
他面缓缓把格子裙往上提,面缓声道:“凌老师,您如果能教会,什都愿意做……”
台词有点脑残,但是放在这样时间和地点,刚刚好。
凌存半捂着脸。
分不清?上次小考考得那糟糕,还不好好学?难得抽空才能课后辅导你,温同学,不能辜负老师期待啊,知不知道?”
温演目光朦胧地看着凌存英气眉宇,快被对方锐利美貌迷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有人说再美丽人天天看也就不稀奇……简直是胡说!他看凌存这多年,就没有哪次对他厌烦,而且常看常新。
以前凌存,少年傲气,不可世,闪烁着钻石般耀眼干脆光芒,好像不会沾染上任何灰尘和泥污;
现在凌存,不知是不是因为他俩纵欲过度,气质稍微发生点儿微妙变化:变得更加成熟,也更加……艳丽。
凌存声音完全哑:“很好,乖孩子,你做得很好。”
他手按着温演头,朝自己小腹撞下。温演时间失去平
他真太想笑,温演入戏表演很拙劣,全是感情没有演技,但还是shock到他。
没想到只是换身衣服,平时三棍子打不出个屁闷葫芦,居然能长篇大论、面不改色地讲上堆羞耻心爆棚话,这还不够好笑吗?
“你真什都愿意做?”凌存轻咳声,敬业地继续陪他演,手里握着教鞭敲敲铺着柔软地毯地面,“你,过来跪下。”
温演眨眨眼,像是在疑惑凌存动机,但还是乖乖照做。
其间,因为动作太大,那本就岌岌可危衣物被鼓胀肌肉挤压,瞬间崩裂,胸口处纽扣飞出去,不知道掉到哪个角落。
——像是在腐烂边缘徘徊、熟透水蜜桃那样,人看着,真很难克制吞食对方欲望。
温演喉头阵干涩,眼神也暗下去。
他乖乖地解下凌老师领带,可怜地吻吻老师漂亮修长手,然后在对方伸手想要碰碰他头顶时刻,忽然抬头,在手腕处留下个浅浅牙印。
凌存又笑又气:“温演,你是小狗啊?怎言不合就咬人?”
温演不回他,只是下下舔舐着那个牙印,直到凌存袖口都变得湿漉漉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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