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存无语,这家伙未免也太卑微点吧?出息。
隔着布料感觉到逐渐膨胀火热抵着自己大腿,凌存索性蹲下身,手指按在温演松松垮垮腰带上。
温演被他突如其来动作吓得堪称花容失色:“……小、小存?”
“收声!”凌存伸手,用力戳下温演腹肌。
他脑袋里莫名闪过梅可萱对他叨叨那番莫名其妙话,想起那条闪耀着冷光漂亮脚链,想起「想要拴住某人」炙热愿望。
“就是很想——”温演讲半卡壳,重复好几遍,才继续说:“很想变成你。”
他刚说完,凌存就捧着他脸,轻轻吻上去。薄荷味烟,味道有点呛,伴随着吸吮和交缠,在温演口腔中迅速蔓延开来。
“现在你染上味道。”凌存抬眼,掰着指头给他算账,“Alpha信息素,烟味——这还是身上唯支烟。你还想要什味儿?”
温演沉默。
他握着凌存手腕,有些不知所措。
温演背靠着冷冰冰玻璃,只是干巴巴地看着发小,安静等待他发言,像至今为止十年来直做那样。
“你那话是认真还是在开玩笑?”
“……什?”
“你不是说,你想染上气味吗?”
凌存面说,脸上面发烧。这话耻度太高,还显得他很自恋。饶是本性高傲桀骜人,讲这话也不可能丁点儿不膈应。
户,全是老烟枪,他早就习惯,“……睡得不踏实。”
凌存扯着嘴角笑下:“得吧。你也不是每天都搂着睡啊。”
温演像是真没睡醒,往日他人眼中那种高冷淡漠形象在此刻荡然无存。他把头埋在凌存脖颈处,哼哼唧唧地拱几下,声音闷闷:
“离家之后买个等身抱枕……没你抱着舒服。”
还被师兄嘲笑,呵呵。
眼前青年眼神慌乱,脖颈上明明空无物,只有喉结被他咬得满是印子
——好像完全没料到自己能得到这些样。
他将凌存整个儿塞进自己怀抱里,高挺鼻梁下下蹭着凌存腺体和脖颈。
过好会儿,他才声音闷闷地说:“哎,好像在做梦啊。”
“傻子。”凌存骂他,手却按着对方头贴近自己,“笨蛋,蠢猪。”
“好幸福啊,现在。”温演喃喃自语,“要是做梦话,不要醒就好。死在现在也值啊。”
凌存定定地看着他,片刻以后才说:“想啊。”他反客为主地压住凌存肩,叹口气,“第次梦遗以后就想啊。”
“啊?”
“11岁第次梦遗对象是你嘛。很难猜?”他不会喜欢别人呀。
“你真是色情狂……”凌存扶额,有些恨铁不成钢,方才两人之间有点旖旎暧昧氛围瞬间消散干净,“那小时候你就想着草?要不要脸?”
“没有。”温演很认真地举起手发誓,“只是梦见被你按在墙上亲而已,其他什都没有。那会儿也不懂这些啊……”
凌存按着他肩把他转过来对着自己,狠狠地捏把他脸。
“嘶……好疼!”
“清醒?”
“清醒……”委屈。
“清醒那就——”凌存话戛然而止,他烦躁地抓抓自己已经完全干头发,像是在纠结措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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