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演小时候眼巴巴地等广告播完,却总是等不到自己想要看完那部电影。最后连名字都没记住,甚至没法去网上搜。
燥气飘浮、潮热汹涌刹那,他抬起头,汗水顺着睫毛落入眼睛,泛起阵干涩。
电影画面闪动,盈蓝色光落在茶几上,折射出浅浅光辉来。记忆中熟悉又陌生脸在屏幕上出现,板着脸说台词,译制片特有腔调台词个字个字蹦出来,全数落入温演耳中。
他折起所爱之人腿,俯身亲吻他嘴唇。
儿时魂牵梦萦角色果决开枪,声锐响,他决绝而坚定声音随袅袅枪烟浮现——
“你冷静,现在能不能换冷静?”凌存舔舐下干燥嘴唇,手沿着温演衣物边缘往里面钻,“要来吗?继续伤害?”
之前信誓旦旦立下百次约定居然是在最后次时候破戒,听起来有种临近胜利前夕忽然投降愚蠢感。被囚禁第天温演就把他压在落地窗上狠狠地弄几次,最后擦玻璃擦得狼狈不堪。
因为频次太高,这样事几乎成为成年人生活必不可少部分,彻底融入凌存日常里。
……完全戒不掉。
温演眼巴巴地看着他,手都在抖。他没法理解为什前段时间还在和他冷战凌存,忽然像是泄气气球样瘪下气焰——难道就因为扇他巴掌?
温演面颊上,“冰敷消肿很快,消就松开。”
温演终于不动,乖乖被他拿捏。
过好会儿,他才轻声唤道:“小存。”
“干嘛?”
“你是不是很恨啊?”
“现在拥有切,不过是失而复得而已。”
小存说,继续伤害他。
脑内天人交战,他最终还是将手搭上对方线条流畅腰,上下摩挲几下,将意识淹没放逐在波涛起伏爱海里。
背上传来火辣辣感触。抓痕陷入皮肉,在无人知晓、被掩盖在衬衫之下身体上,留下无数欲望余烬。
凌存足尖绷紧,小腿肌肉完美包裹骨骼,伴随着收缩放松动作,上下晃动。他抓着温演小臂,指尖压着鼓起青筋,汗水交融在起,黏黏糊糊,难分彼此。
电视机开着,广告播完开始放电影。电影频道向随心所欲,常常部电影没播完就切下部。
“啊?没有吧。”凌存很坦率地回答,“你又不是第天发神经,不要自己给自己加戏好吗。”
“……”说得他像是个精神病患者似。
不过,确也相差不远。
冰敷完之后,凌存坐在温演旁边,凝视着他像蜜蜂小狗样半圆润凸出面颊,忍不住扑哧声笑出来:“说真,你竟然真敢让打你啊。你是不是忘以前是打排球?发球很快!”
“就是知道,才让打。”温演喃喃,“需要冷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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