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凌存任由温演把戒指推上他
无名指，笑得恣意，“换
！”
他也单膝跪地，额头抵着温演额头，注视着对方眼睛，真挚说道：“也请你和结婚吧。不和你海誓山盟，说那些乱七八杂肉麻话，你只要知道——”
“是真真很爱你就好。”
温演直接揽住凌存后脑，以吻封缄，沉默有力地给出答案：
他愿意！
“可能因为真很相爱吧？”
凌存拧
把温演胳膊，清清嗓子：“所以，你带来这里，是想干嘛？”
他虽然这
问，但心里其实清楚，因为——
他们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掏出不同颜色钻戒盒子。
“……居然连目都是样！”
银白色外圈，淡青色内里。众星拱月，银辉闪烁。虽然并不华美，却朴实温润。
凌存喜欢它胜过切精美过剩饰品。
“圣诞节快乐，小存。”
“这就哭，待会你怎办呢？”凌存抬手，擦去温演眼角泪水，“……怎越长大越爱哭？以前你总是冷冰冰，现在怎变成水包子。”
他们静静地抱在起，共享胸膛和怀抱温度，像两只抱团取暖雪兔子。
睛放光。
红丝绒软巾上，放着个小小哨子挂坠。主体是凌存曾经送他那个小玩具样式，但上面镶嵌不同颜色宝石作为点缀。
“原来那个太素，和你不太相称。但觉得，你未必愿意换下原来那个塑料……可能有点不伦不类，柳哥很认真地教过，但可能在宝石工艺这方面没什天赋……”
凌存烦躁地抓抓头发。
“总之！你要是不喜欢话还有备——”
*
你听说过个浪漫传说吗？
如果能在榭寄生下亲吻恋人，就能获得永恒不灭、长久温存幸福。
【正文完结】
温演也很无奈：“为不被你发现，还特意穿得不是很正式呢……”
“你以为不是吗？”凌存指指自己身上卡其色风衣，“这件真很土啊！”
两个人对视眼，忽然放肆地笑起来。
“真是，那种超级感人求婚氛围完全没嘛……”
“不会啊。”温演单膝跪地，掏出钻戒，握住凌存白皙修长手，庄重严肃，“说无数次‘爱你’，都怕你已经厌倦，觉得敷衍。所以这次，决定换个措辞——凌存先生，请和结婚。”
片刻之后，异口同声道——
“想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里？
去步行街中央那棵装饰着满满榭寄生巨大圣诞树下。
“……居然选是同个地方。”凌存扶额，“们为什在这种莫名其妙地方这有默契啊！”
“喜欢！”温演快速将它戴上脖子，生怕谁会和他抢似，“这是收到过最好礼物！超级喜欢，特别喜欢！”
“太夸张吧你……”
“才没有。”温演眼泪蓄在眼眶里，“说是实话。”
他也把自己做精致胸针拿出，小心翼翼地给凌存别上。两人思维惊人地致，显得默契十足。
“它叫‘皎月’，是用天青石和钻石组合而成……那是们两个人生辰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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