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每次出来，他都有双重准备。
“想看
脸？倒是担心会让你失望，毕竟可不是什
绝世美男。”苏黎调侃道。
“没关系，云虚师父长什模样都是云虚师父，”长笙道，少年眸光闪烁，红唇勾勒出弧度，眉宇间神色带着几分乖巧之意：“只是想
苏黎伸手敲
下他头，嗤笑道：“行，别给画饼，你对最好报答，就是好好长大，为你父母报仇。”
少年面色微红，被男人敲打那下让他心头跳，赶紧道：“明白，云虚师父。”
长笙又抬眸望着苏黎，微微抿唇，神色有些踟蹰，欲言又止。
苏黎看出他想说什，却又不敢，于是直接道：“有话快说。”
少年怔怔，随即终于吞吞吐吐地问出个在他心里藏七年话：“云虚师父……到底长什样子呢？”
说是弟子历练，其实也不过是各个门派显摆他们武功，震慑江湖机会。
长笙听见青年回复，满足地说：“谢谢您，云虚师父！”
就像是即将远行小孩在不舍之时忽然听说大人要送他样，心里欢喜就像是被蜜裹住。
简单闲聊结束，夜晚真正要做事情开始。
这七年间，长笙修炼从未间断，如今《天凰真经》已经突破第三重，问剑山庄独门剑法《天山五剑》也已然练到第四重，云虚手中竟然连父亲楚问天剑法手抄本都有，这让少年感到哭笑不得。
啊，帮道貌岸然家伙。”
“不过这些武林盟历练大会，你倒是可以尝试以落霞谷弟子身份去向武林盟求助。”
长笙顿顿：“以落霞谷弟子身份？”
苏黎点头，微笑道：“没错，武林盟不理会非盟中事务，但你既然入落霞谷，又是这任落霞谷主外甥，武林盟也许会看在这层关系上卖你个薄面，说不定你向他们求助，日后围剿魔教，他们能够帮你出份力。”
“……”少年沉默片刻，眉宇间浮现着些许忧虑，“这样可以吗？”
从五岁那年初见到现在十二岁，七年时间，云虚师父从未在自己面前脱下过面具。
长笙已经好奇很久，可是直不好意思询问。
每每透过那双褐色剔透双目，少年都会想那张面具下面，到底长着怎样副容貌。
苏黎听罢，明白。
——原来是好奇自己模样。
毕竟身为《天山五剑》正统传人，如今也得靠别人搞来手抄本来修炼。
云虚师父对武学痴迷，真就如他所说，七年里又陆陆续续获得众多门派武功秘籍手抄本。
但有些意外是，云虚本人修炼时间不多，反倒是将众多手抄本都传授给长笙。
少年万分感激，在失去父母以后，他再也没有感受到被人这样毫无保留关心和爱护着。
“等以后长大，定会好好孝顺云虚师父！”长笙道。
“不试试怎知道？”苏黎挑眉。
长笙思索会儿，而后点头道：“好，听云虚师父，去试试。正好这次历练大会，应该可以以杂役弟子身份去。”
苏黎随口问：“要和你起吗？”
长笙眼眸微亮，俊美白皙脸上带着抹犹如星光般温和笑容，双目期待道：“可以吗？”
“……也算可以。”苏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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