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去哪里打听到蒋子乐是因为个初中小姑娘才跟她提分手,现在直接带人堵人家学校门口!”刘飞扬表情急得很,“拦不住她!”
“初中小姑娘?”林听雨还发着烧,他下意识地重复遍刘飞扬话中关键词,突然醒悟过来,“操!顾眠疯?!”
“反正觉得她疯,自从蒋子乐跟她提分手以后她就没正常过。”刘飞扬愁眉苦脸,“别坐着,们赶紧去!初中生哪里经得住她打啊!”
林听雨直接推开桌子站起身来,飞快地从教室后门跑出去。
这他妈哪里是经不经得住她打问题啊!?
“没事,不用请假。”林听雨摇摇头,“会儿就自己退。身体素质好着呢。”
陈澍拗不过他,只能勉强同意:“那有什不舒服定要马上跟说。”
“嗯。”林听雨点头。
居然能被段泽气到发烧,林听雨觉得也是足够令人匪夷所思。
但他似乎也高估自己身体素质,本来情绪波动就大,大冬天又被冷汗浸,下午课没上半,林听雨直接烧迷糊。
林听雨个激灵,瞬间回头,却看到站在自己身后陈澍。
“怎?”林听雨反应太大,陈澍觉得有些奇怪。
“……没什。”确认是陈澍而不是别什人以后,林听雨紧绷情绪这才缓下来。
说来也奇怪,看到陈澍那张无时无刻不保持着镇定神色脸,林听雨刚才愤怒情绪好像瞬间烟消云散。
他抬起手背,擦擦额角冷汗。
问完事情前因后果,林听雨直接把锤子删。
任何跟段泽扯上丁点关系人,他都不想再有联系。
林听雨只觉得自己现在浑身上下都起层鸡皮疙瘩,恶心得就像刚刚徒手捏爆只黏糊糊鼻涕虫样。
强烈窒息感让林听雨几乎喘不过气来,满脑子都充斥着“杀段泽杀段泽杀段泽”“让段泽去死让段泽去死让段泽去死”“段泽必须死段泽必须死段泽必须死”念头。
遇到陈澍之前那种浓重戾气瞬间又回到林听雨身上。
那小姑娘是纪小优啊!
整个脑袋都昏昏沉沉,颈椎也痛到不行。
林听雨趴在桌上睡两节课,最后是被刘飞扬推醒。
他睁开眼睛瞥眼,发现是刘飞扬以后,又把眼睛闭回去,不耐烦地说:“不去厕所。”
“去什厕所啊!阿听你快醒醒,别睡,出事!”刘飞扬压着声音,语气听起来很急,“顾眠出事!拦不住她!你得跟块去!”
听到顾眠两个字,林听雨马上睁开眼睛坐起来:“出什事?”
陈澍注意到,林听雨脸色白得不正常。
他不分由说地伸手去探林听雨额头,却发现温度高得烫手:“这烫?你发烧?”
“是吗?”林听雨有些茫然地看着他,“可觉得好冷。”
果真发烧。
陈澍皱起眉头:“要不下午请假回家休息吧。”
他从来没有这恨过除他爸以外第二个人。
不仅仅是恨,还有极度恶心和反胃。
明明是冷到刺骨冬天,林听雨却出后背汗。
窗外冷风灌进来,林听雨立刻不由自主地打个哆嗦。
就在这时,有人从身后把手搭到林听雨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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