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为陪孙兰,陈澍本来也没想来。
大年初就出师不利,确实挺倒霉。
带孙兰去卫生间用肥皂冲洗伤口十五分钟后,陈澍给家里司机打电话,让司机开车来接他们,然后送孙兰去打狂犬疫苗。
至于堂姑家那只狗,是死是活,跟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孙兰打疫苗时候,陈澍和林听雨就在外面等着。
“嘟嘟!”堂姑瞪着眼,捂着嘴尖叫声,连忙奔过去。
见她狂奔过来,林听雨后退两步,给她腾个空位。
“你这小孩对家狗做什啊?!”堂姑检查下泰迪,抬起头瞪林听雨,气得声音都打颤,“嘟嘟怎变成这样?!”
“虽然说打狗也得看主人,但主人不管,这个外人只能帮帮忙。”林听雨看向她,表情天真地笑笑,“阿姨,咬人狗可不能留,今天能咬客人,明天说不定就咬主人。不用谢啦。”
“你——”堂姑气得说不出话来。
“哎你这孩子,怎这跟长辈讲话?”听到陈澍这说,堂姑父不高兴,“们也没想到嘟嘟会咬人啊。”
“就是啊,谁让你妈先去招惹它呢?”堂姑接上话,“们家嘟嘟平时很乖,你不惹它,它怎会咬你呢?”
欺人太甚。
陈澍忍住怒意,正要回怼,旁边忽然传来阵惊慌失措狗叫声:“汪汪汪汪汪——!!!”
声音无比凄厉。
着玩呢,它也不是故意,它也经常用牙咬,把皮都咬破。次疫苗都没打过,看,现在还不是好端端?”
闻言,陈澍转头看她眼,字顿地问:“堂姑,这能样?”
“怎不样?”堂姑表情看起来满不在乎,“都没事,你妈哪有那娇贵哦。”
“你不打针,你发狗瘟,那是你事,与无关。”陈澍冷笑声。
听陈澍这说,堂姑不乐意,又把那句经典万用措辞搬出来:“陈澍,你个大男人,跟只畜生计较什?况且你妈都没发话呢,你也别那小气呀。”
“你刚才做什?”陈澍终于找
“谢谢?”林听雨笑着摆摆手,“不用谢不用谢,只是做点微小工作,应该。”
堂姑闭上眼,做个气到心脏病发作表情,连话都不愿意说。
林听雨扭过头,对陈澍吐吐舌头。
这顿饭最终还是没吃成。
两家人闹得很不愉快,只能不欢而散。
狗叫声响得很突然,把所有人注意力都吸引过去。
众人转头看去,不远处,那只刚才还活蹦乱跳泰迪,突然之间奄奄息地躺在地上。
它低声呜咽着,黑溜溜眼睛浮着泪,完全没有刚才咬人时那种嚣张气焰。
再仔细看,它眼睛和嘴角流出点不甚明显血迹。
林听雨站在狗旁边,懒洋洋地抱着胳膊,低眼看它,脸漫不经心。
“就是嘛,陈澍啊。”旁边堂哥出来打圆场,“大过年,别为只狗闹得不愉快。家人难得聚在起,开开心心吃顿饭不好吗?为什非要闹得所有人下不台呢?”
操。
陈澍攥紧拳头。
他扶着孙兰,面无表情地扫他们眼,冷冷地问:“谁跟你们是家人?”
“阿澍……”孙兰低声,伸手扯陈澍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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