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管,抽出根烟,咬着,点上。
陈澍以前是从来不抽烟。
不仅不抽烟,还尤其抗拒烟味。
更不让林听雨抽,直盯着他让他戒烟。
但这三个月里,陈澍却在极短时间内依赖上尼古丁。
陈澍怔。
心口蓦地钝痛起来,像被人毫不留情地抡锤子,捣个稀巴烂。
他俯下身,亲亲林听雨眉毛和唇角,低声哄:“不走,哥哥去倒水。”
林听雨这才皱着眉,把手松开些。
陈澍下床,给他盖好被子,披上外套,轻手轻脚地去阳台。
林听雨坐起来,伸手勾住陈澍脖子。
他靠过去,挑衅地舔舔陈澍耳垂,拒绝得干脆利落:“不。”
少年时爱与欲仿佛是永无止境。
林听雨整夜都缠着陈澍不肯松开。
整个晚上他们都在纠缠,不知疲惫,无休无止,直到筋疲力尽。
被警告人根本没搭理他。
林听雨解开陈澍皮带,俯下身去。
“别动。”陈澍咬着牙,脸隐忍地拽住林听雨手腕,“你喝醉,又淋雨,会不舒服。”
“哥,没醉。”林听雨叹口气,抬起头看看陈澍,“清醒得很。现在就要跟你做,晚分钟都会死。”
“……”
,像缕看不见青烟般滑进陈澍大脑。
都是很熟悉气息,令他既怀念又眷恋。
林听雨只是舔舔陈澍嘴唇就放开他,浅尝辄止。
但陈澍却瞬间疯。
他翻身把林听雨压在沙发上,动作很迫切。
除想念林听雨,他只能用这种方式去消解令人窒息压力,好让自己每每滑到抑郁边缘时,又清醒过来点,攀着岩石把身体往外挪挪。
那天,陈澍之所以急着从火车站赶回去,是因为陈胜华在电话里跟他说,回家没多久,孙兰就醒。
但是,孙兰醒过来后,趁着没人注意,口气吞两百七十九片阿托品。
陈胜
路过茶几时候,陈澍顺手拿放在上面烟盒和打火机。
太久没见过小破县城凌晨。
夜色浓郁,外边路灯映着,小破县城在暖黄色灯光中睡着。
街道上没有行人,窄窄马路上偶尔有辆车经过,引擎声才划破四下寂静。
陈澍站在阳台,凉风往外套里灌。
好像只有通过这样方式,才能把前面三个月思念和痛苦全部补偿回来。
后半夜。
陈澍起身,想要去倒杯水,身边已经睡得迷迷糊糊林听雨却下意识地伸出胳膊勾住他腰。
陈澍低眼去看他。
林听雨眼睛还闭着,眉头轻蹙,在半梦半醒之间低低地哼声:“……哥……别走……”
陈澍顿顿。
林听雨明明醉,潮红从脸颊晕染到眼睑,可眼神却是清亮。
肆无忌惮。
陈澍盯着林听雨眼睛看会儿。
他知道林听雨不达目决不罢休,只能妥协地做个撕包装袋手势,低声说:“……那你等等,下去买,马上就回来。”
林听雨不甘示弱。
他靠在陈澍身上,手伸进陈澍衣服下摆,顺着腰肌攀上去。
陈澍被冰凉温度击,找回理智,立刻阻止他:“等等,你淋雨。”
林听雨没理,将手伸进陈澍裤子里。
“林听雨!”陈澍按住林听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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