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林听雨顿下,立刻从陈澍颈窝里抬起头,瞪着眼看他。
陈澍松开环在林听雨腰上手,捏住林听雨下颌。
他低下脑袋,贴住林听雨唇,继续今天下午在病房里未完成那个吻。
“崽崽,等高考结束,们就出国登记结婚吧。”陈澍缠着林听雨唇舌
随即,他把拽掉身上衣服,大步朝林听雨走去。
陈澍张开双臂,用力地将林听雨整个人抱在怀里。
冻结寒气仿佛顷刻间被震碎。
源源不断热流从陈澍身上钻出来,渗进林听雨皮肤里。
……好像没那冷。
林听雨站在花洒下面,瑟瑟发抖地想。
还是冷。
从骨髓里冒出来寒气,寸接寸往上攀,没过胸腔,没过心脏,没过头顶,瞬间将浴室里热腾腾水蒸气全部冻结。
林听雨就这呆站在花洒下面淋会儿,动不动。
浴室门忽然被推开,陈澍正要走进来。
“你是神明,才是你困兽。”陈澍笑笑,低下头亲亲林听雨额头,“愿意此生都被囚禁在你脚下,对于而言,这是荣幸。”
“……啧!”林听雨没忍住,用手背抵住发烫脸,“你这人……”
陈澍碰碰他嘴唇:“先进屋洗澡?”
“嗯。”林听雨轻轻咬陈澍嘴口。
进屋洗澡。
陈澍后背既结实又宽阔,每次他背着林听雨时候,林听雨贴着他后背,总觉得特别安心,“认识你久,总觉得自己也被你感染,渐渐变得坚强。”
“那是因为你本来就很坚强,只是你没有发现而已。”陈澍笑笑,“崽崽,你比你自己想象中更强大。”
林听雨也笑:“陈澍,你听过这句话?——离群索居者,不是神明,便是野兽。”
“嗯,亚里士多德?”陈澍应声。
“嗯。”林听雨说,“你是神明,是野兽。们世界不样,但是孤独是同样。所以这就是们互相吸引原因。”
林听雨被陈澍抱着,昏昏沉沉地想。
“后悔。”陈澍把下颌抵在林听雨头顶上,声音有些沙哑。
“……后悔什?”林听雨问。
花洒喷下来水把陈澍也淋湿。
陈澍沉默片刻,开口:“不想等你长大。”
看到林听雨傻站在花洒下面淋水,陈澍怔下,习惯性地蹙眉:“你……”
“陈澍,好冷啊。”林听雨抬眼看陈澍,似乎是因为进水缘故,他双眼湿漉漉,眼睑发红,“你抱抱吧。”
你抱抱吧陈澍。
抱抱。
陈澍站在门口,静默地看林听雨两秒。
说是块洗,但林听雨先进浴室,陈澍去拿换洗干净衣物。
林听雨站在花洒下面,拧开水龙头。
四十六度热水对于男生体温而言算是烫。
热水从花洒中喷洒下来,劈头盖脸地将林听雨整个人打湿。
冷。
这会儿已经到家门口。
陈澍把林听雨放下来,转过身,把他压到门上。
“嗯?”林听雨被夹在陈澍和门中间,丝缝隙都没有,他抬眼看陈澍。
“不吧。”陈澍低着眼睛,盯着林听雨黑色眼眸看须臾,“崽崽,你说反。”
“怎反?”林听雨挑眉,有点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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