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试卷时候,他点儿都不着急,先是把药吃,然后把姓名和考号写上,又贴条形码,这才拿起试卷,先把题目浏览遍。
难度适中,基本上都会做。
作文是半命题式,不难。
陈澍边开始答题,边飞快地在脑海中给作文打腹稿。
陈澍开始动笔时候,直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监考老师总算松口气。
但监考老师显然不这想。
开考时候,监考老师直围着林听雨桌子转,很仔细地观察着林听雨额头上伤势,然后忽然离开。
过会儿,监考老师又回来。
手里还拿着创可贴和板拆包装袋用锡箔纸包着巧克力。
监考老师把创可贴和巧克力轻轻地放到林听雨桌角上。
在监考老师焦急目光下,陈澍淡定地从药瓶里倒出八颗藿香正气丸,慢条斯理地拧开保温杯,就着温水,把药吞下去。
监考老师盯着气定神闲陈澍,脸恨不得直接冲过来夺过他试卷帮他写表情。
林听雨进考场时候,监考老师被他样子吓跳:“同学,你额头流血。”
“啊?”林听雨伸手摸摸额头,手上果然沾点儿血迹。
他从口袋里掏出陈澍给他准备纸巾,随手擦擦:“没事儿。”
人都惊呆,“你没事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啊?!”
“没事!”林听雨边狂奔边背对着他们扬扬胳膊,终于赶在10路公交车关门之前追上,并迅速跳上车。
公交车扬长而去,留下地车尾气,还有群围观群众和电瓶车主人站在原地面面相觑。
在距离开考还有两分钟时候,陈澍终于拖着发麻双腿,步履艰难地出现在考场门口。
考场里考生都已经落座,试卷、答题卡和草稿纸也都分发完毕。
但她还是时不时地转悠到陈澍身边,盯着他卷子看,如同监工老板样紧跟进度。
“……”陈澍有些不适应,他不太喜欢旁边有人盯着他看。
陈澍无奈地抬起头,推推眼镜:“老师,你在旁边站着会紧张。”
“哦哦哦,对不起对不起,你好好写。”监考老师连忙低
林听雨愣下,抬起头看监考老师。
监考老师冲他点点头,示意他需要时候可以使用。
林听雨反应过来,心中蓦地暖。
他扬起嘴角,冲监考老师笑笑。
陈澍还挺想笑。
“真没事吗?”监考老师显然不信,颤颤巍巍地问。
“真没事儿。”林听雨冲监考老师笑笑。
说来也神奇,林听雨被撞飞出去几米远,除额头破点皮,浑身肉都在疼之外,竟然没受什伤。
也许冥冥之中有什在守护着他吧。
就这点小擦伤,对林听雨来说,算得什啊。
“怎才来!”监考老师看到他,连忙拿着探测仪走上来,“书包放在外面,手机要关机不能拿进来,身份证和准考证拿出来。”
听到门口动静,考场里考生纷纷抬起头,注视着门外陈澍。
陈澍麻木地从书包里掏出瓶藿香正气丸和保温杯,把书包放在考场门口,过检测,淡定地走到自己座位上。
就在他坐下来那瞬间,开考钟声同时响起。
除陈澍之外所有人都埋下头,奋笔疾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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