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陈澍性格,说好听点儿是“坚持自”,说难听点儿就是“死倔死倔”。
有事情林听雨忘,陈澍可记得清楚。
所以,林听雨刚洗完澡,赤着脚从蒸汽氤氲浴室里走出来,就被守在门口蹲点陈澍把捞过去,扛在肩头上拐进房间。
“喂,你干嘛?”林听雨被吓跳,倒趴在陈澍肩上,忍俊不禁,“居然还蹲在厕所门口,怎跟个痴汉似。”
“欠债得先还。”陈澍把他扔到绵软被子里,顺手拿床头柜上空调遥控器,把冷气温度设置在26摄氏度。
又不认识人,乌烟瘴气,乱七八糟,有什意思。
他只想赶紧回家,抱着林听雨做那什属于年轻人运动。
但是转念想,好不容易熬过高考,本来就应该好好放松,林听雨应该也挺想跟以前朋友叙叙旧吧?
想到这里,陈澍对林听雨说:“那就去吧,放松放松也是好事情。”
“嗯,那跟他说。”林听雨点点头,又跟手机那头刘飞扬说两句,这才挂电话。
“你这人好奇怪啊。”他拍拍陈澍后腰,“脸皮挺薄,但不要脸时候是真够不要脸。”
陈澍挑挑眉,啧声:“只对你不要脸。”
“哎哟,那希望你待会儿说到做到。”林听雨笑出声来。
就在这时,林听雨放在兜里手机震动起来。
他摸出手机,低头看看来电显示,又抬起头,对陈澍说:“是刘飞扬。”
可以收拾东西不多。
陈澍和林听雨把不要书本全给学校负责打扫卫生保洁阿姨,身轻松地回家。
“要不要估个分?”林听雨边走边舒展着僵硬筋骨。
连着两天考试,他屁股都要坐麻。
“过几天吧。”陈澍伸出手,按按林听雨后颈,“先休息两天。”
林听雨
他把手机收起来,转头看陈澍:“他说八点烧烤摊见。现在也就才六点多,们先回家洗个澡吧?”
“好。”陈澍点点头。
回家洗澡。
可不只是洗澡这简单。
陈澍心里惦记着那天林听雨问他“考完试想做什”,当时他回答是“做个三天三夜”。
陈澍点点头:“嗯,你先接。”
林听雨接电话,跟手机那头刘飞扬说两句,又捂住话筒,转头对陈澍说:“他说组局,庆祝们高考结束,叫们晚上过去吃饭。”
“哦。”陈澍应声,“你想去吗?”
“都行吧,和以前块玩那些人都没什联系。”林听雨冲陈澍笑笑,“那你呢?你想去吗?”
陈澍当然不想去。
“哎哟哟,就是这儿。再给按按,再用力点儿。”陈澍按着部位和力道恰到好处,林听雨舒服得直眯眼睛,“哥,发现你还挺有推拿天赋。”
“那天在推拿店里,推拿师就是这给按。”陈澍下下地捏着林听雨颈椎下方,“先好好走路,回家再给你按。”
“回家?”林听雨忽然靠近陈澍,危险地冲他眨眨眼睛,“回家要按可就不止这个地方。”
陈澍不知道想到什,不动声色地抬手推推眼镜,耳根却慢慢红。
林听雨留意着陈澍反应,看到他白净耳根又染红晕,没忍住,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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