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友:“没看错
04
林听雨有时候也会去中医药大学接陈澍。
不过陈澍舍友们从来没碰见过,陈澍也没提过,所以他们直以为陈澍单身。
警校不让带首饰,所以林听雨在校时候会把首饰都摘掉,但每次离开学校去见陈澍,他总会把小叶紫檀、耳钉和婚戒戴上。
中医药大学没那多规矩,陈澍项链和婚戒倒是直戴着,从不离身,只有洗澡时候才会暂时摘下来。
“要要要。”林听雨秒变脸,笑嘻嘻地伸出双手去接钥匙,脸狗腿样,“谢谢哥!辈子给你做牛做马任劳任怨!”
“不用做牛做马。”陈澍把钥匙搁他手心里,“做老婆就行。”
03
每到假期清修时候,林听雨就开车载着陈澍去寺庙,风雨无阻。
有次,陈澍和林听雨从寺庙返回家中,已经是夜里十点。
但每回孙兰都把自己锁在禅房里,不愿意跟陈澍见面。
警校规矩严苛,林听雨每周只有半天假,离开学校要请假,返校还要销假。
寺庙太远,他没办法陪着陈澍起去。
但是放寒暑假时候,林听雨定会跟着陈澍,起去寺庙清修十天半个月。
02
01
孙兰在郊外寒山寺待三年。
刚回到雀山市时候,陈澍曾经去找过孙兰。
但庙里尼姑告诉陈澍,孙兰正在禅房打坐,闭门谢客,不见任何人。
陈澍在佛前蒲团跪整天,直到天黑,林听雨过来接他,孙兰也没有露面。
开始,舍友们也好奇过。
陈澍长得冷,表情更冷,看起来很难接触。
头两年,他们根本不敢问陈澍私人问题。
直到第三年,大家都彼此熟悉到互相认作对方爸爸地步,舍友们皮也厚,胆子渐渐大起来。
有回趁着陈澍洗澡,三个舍友围到陈澍书桌前,拿起陈澍婚戒和项链,仔细打量。
寺庙在郊外,路空旷无人,只听得到风掠过树叶时沙沙作响拍打声。
“陈澍,你还要坚持到什时候?”林听雨双手握着方向盘,边看路,边问陈澍,“她不是不想见你,是不想见。”
“没有办法改变她想法,也不会去改变她想法。”陈澍说,“命运对她残忍不公,不能再给她雪上加霜。但希望是,她不要借助宗教麻痹自己——该面对总要面对,逃避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林听雨沉默会儿,才开口:“哥,你觉得……们可以吗?”
“觉得可以。”陈澍笑笑,“不信命也不认命,与天斗其乐无穷。”
大三那年,陈老爷子给陈澍买台奔驰G级。
陈澍方向感不太好,连自行车都不怎会骑,更别说考驾照。
于是,他敦促林听雨去把驾照考,然后这辆奔驰就给林听雨开。
“你这算盘打得好啊。”拿到驾照那天,林听雨睨着陈澍,“驾照来考,太阳来晒,司机来当。”
“车不要吗?”陈澍挑眉,转转手里车钥匙。
铁心不见这个儿子。
但陈澍最大优点就是能熬。
打持久战,看看谁更有耐力。
陈澍即便再忙,每周也定会抽出半天时间,到寺庙去看孙兰。
有时候是打坐,有时候是抄经书,有时候是帮忙打扫院子里落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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