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等
半晌，也没听到后续，不由问道：“然后呢？”
“然后？没然后啦。”裴羽眨两下眼。
“哥你不是要说他有什
小动作吗？”曲暮觉得自己被耍。
还有小时候呢？
“呃”裴羽装出
副无辜
模样，“你不是说不粘人吗？”
“什小动作？”曲暮声音很小，其实他有点心虚。
路城是有点粘人。
但他说不出口。
因为他喜欢。
“小动作那可就多，”裴羽似乎瞬间被打开话匣子，“
跟你讲讲路子小时候吧。”
“你们俩”裴羽看起来很惊讶，“还同个宿舍？”
曲暮头雾水，“怎，怎？”
“噢，没事，”裴羽连忙控制表情，“路子没讲过，还以为你俩就平时块儿吃饭啥。”
曲暮：“们也才住半个月，应该是没来得及说。”
“也对。”裴羽开水龙头将剩下钱碗冲洗遍，“哎，那这说，你们岂不是每天都粘块儿？”
风在收拾“残局”，于是曲暮也跟着过去帮忙。
许恒风收完被裴羽推出去，让他跟冉在野在外边坐着。许恒风乐得清闲，没推辞。
曲暮本来也被打发走，但裴羽转念想，把人喊回来留在厨房。
裴羽没多留活儿给他，只让他帮忙把碗擦干。
裴羽不喜欢跟个长辈样聊他在学校过得怎样，他还是喜欢给小朋友科普摩托车。
“说也白说，不说。”裴羽重新打开水龙头，做起甩手掌柜。
曲暮：“”
他内心登时抓耳挠腮，好奇心瞬间被吊起来，以至于他在接下来几秒都有些难熬。
于是他最终忍不住，关裴羽水龙头。
“粘，很粘人。”他整张脸都憋得有点红。
曲暮点点头，来兴趣。
“别看们路子平时副酷哥样，但他其实是个很别扭小孩。”
“确实。”曲暮情不自禁地点头。
裴羽瞄他眼，却不打算继续讲，吊下他胃口，只说句：“是吧？”
曲暮意识到自己说什，却只能硬着头皮“嗯”声。
“啊？”曲暮登时有些语无伦次，“粘粘块儿？”
裴羽关水龙头，突然神秘地笑起来，“你老实跟哥说说，你觉没觉得路子他有点粘人？”
空间稍显局促厨房骤然安静下来，流水声音骤停，锅碗随着水流静止不再碰撞，曲暮似乎陷入思考，半天答不上来。
“好像”半晌他才听见自己声音，“没有吧。”
“真没有？”裴羽副不信模样，在脑海寻圈，突然打个响指，“啊，比如他找不到你时会有些小动作。”
正巧曲暮感兴趣，于是就跟他多聊几句。
聊着聊着，裴羽突然问：“哎，路子呢？半天没见到他。”
曲暮：“厕所呢。”
“这样啊，”裴羽也不拐弯抹角，“路子平时都爱跟你待块儿吗？”
曲暮想想，“呃们同个宿舍，基本除上课都待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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