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有些明白,就听曲暮倒数道:“十,九,八”
曲暮每数下,他心脏就跟着跳动下,于是刚好数到“”时,他心脏刚好跳十下,每下都无比郑重。
恰逢零点,曲暮把抱住路城,脑袋搁在他肩膀上,朝着他身后旷阔无人小河拉长声喊道:“十八岁生日快乐!路城!”
听着那声音在河面上回荡,路城下子将他搂紧,他亲亲曲暮耳朵,却说不出话。
曲暮放开他,抚着他半边脸,大拇指摩挲两下人唇,他眉眼弯弯,亲下他嘴角道:“路城,男朋友,要天天开心。”
路城没上过板,曲暮也没教过人,但不知为何,两人上手便默契十足。许是路城天赋异禀,曲暮才带着他溜会他便可以自己上板。
少年人对于酷炫东西有着某种执着,在曲暮示范下,路城练晚上荡板,看得曲暮都有些困。
不过看得出来,他是真喜欢,曲暮觉得这个生日礼物挺值,今晚路城多几分以往没有孩子气,仿佛在夜幕中发着光。
好不容易熬到半夜十点五十九分,曲暮赶紧拉住路城,拍拍身边位置,“别练,快来这坐!”
他倒是还挺讲究,垫好几张纸巾在石面上,生怕把衣服弄脏。
路城身形明显顿,这是曲暮第次喊他男朋友,而且他说,让他天天开心。
曲暮只希望他天天开心。
他张张嘴,喉结滚动两下,很认真地问:“十八岁第个吻,男朋友,给不给?”
曲暮下子就笑,他并无言半语,却用行动表达自己意愿。
于是,路城如愿得到十八岁第个吻。
路城有些出汗,他笑意未褪,接过曲暮给他纸巾擦擦,“怎?要回去吗?”
曲暮挑下眉,“当然不是,还有三十秒。”
路城:“什三十秒?”
“二十秒。”曲暮盯着手机看,没回话。
路城凑过去看,结果发现人手机里开着个秒表,正进行零点倒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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