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曲暮顿下
曲暮鼻尖抵他下,“在。”
路城忍不住,又偏头亲他口,将他唇上沾着液体舔去,他说:“喝酒。”
曲暮没有掩饰,只是朝他笑笑。
早些行人确定不好路城在不在国内,好在许恒风人脉很广,他找人帮忙查路城下午航班信息,结果半点痕迹都没有。
所以他们觉得路城还在国内,但还有种情况排除不,那就是路姚远找私人飞机把路城送出去。按照路姚远尿性,后者似乎更说得通。
好在刚才雨不大,尽管淋点雨,衣服也没有全湿,只是泛着潮气。那点潮气并不打紧,会儿功夫便被彼此炙热温度取代。两具身体贴得很近,不见点空隙,像是要将对方揉入骨髓里。
不知是不是酒精作祟,曲暮刚才还能主动回应着人,这会却只能仰着头,张着嘴,被动地接受来自于口腔扫荡。
他身体被路城禁锢着,腿有些发软站不住,原本勾着人脖子手松松地挂在人肩头上。但尽管这样,他小动作依旧不少,时不时抬起指尖,若有若无地挑拨路城红透耳垂。
“唔”
路城咬他下。
来不及复盘任何事,众人选择先把空间留给两人。路芸不知什时候睡着,被齐文宽抱走。
他们这会正在许恒风和冉在野房子里,许恒风径直带着两人上二楼间房间,悄悄把房门带上便下楼。
情绪挤压得太久,在那多人面前不好宣泄,这会只剩下两人,便是发不可收拾。
来不及说任何话,路城就把人抵在房门上亲。
曲暮焦急地将手攀上他脖颈,热切地回应他,任凭滚烫气息和舌尖侵|占着自己。
这通分析,曲暮不仅得不到任何安慰,反倒越来越郁闷,后来越想越气,顺手就把桌子上果酒当做路姚远,口闷。
许恒风他们想拦都来不及,后来想,便随他去,这酒又不醉人。
“喝多少?”路城看着他傻笑,忍不住捏下人后颈。
曲暮这会有点力气,他讨好地揉着路城耳垂,又亲他下,比出两根手指道:“就两罐。”
路城挑下眉,“啤?”
他咬得很轻,不敢用力,但他咬完却没有松开,反倒就着下唇描摹,轻|咬着,吮|吸着,跟他交换津液。津液如同剪不断藕丝般晶莹剔透,带着熟悉气味,让彼此都很安心。
曲暮睫毛翕动,垂眸就看见被带出津液,他后知后觉觉得有些羞耻,重重地捏下路城耳垂。
他总算有实感。
路城抵着他额头,睁开眼看他现在样子。两人呼吸都很重,温热鼻息交换着,衬得脸色更为红润。
“未未。”他亲昵地呼唤声。
两人眼睛都没闭紧,留着道小缝跟彼此对视,生怕眨眼功夫,对方又会像先前样凭空消失。
路城紧紧搂着他腰,滚烫指尖抵在他腰间摩挲着,驱散湿衣物带来凉意。
曲暮被烫得抖。
曲暮从来没这心慌过,失而复得感觉实在不真实,他急切地空出只手去寻路城手,想与他十指相扣。
像是有感应,路城把将人手紧紧扣在掌心中,指尖松紧,就将他手举过头顶,摁在房门上,跟他十指相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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