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该说什?点头说“嗯”,还是该让他快点
话题突然聊不下去,他觉得自己给自己挖个大坑,于是他忙转移话锋道:“没有跟于木飞说,可能是某天他不知道受到什刺激,突然跟说这个。”
见话题不之,路城也没扯回去。
他问:“那你怎回?”
曲暮:“没回啊,转身就走。”
曲暮原本那股子劲儿已经下去,这会旧事重提,他脑海里忍不住闪过些不可描述画面。
他没回应,偏头过去啃好几下人喉结,小声嘀咕声:“怎你跟不样啊?”
路城捏着他手帮他按摩,明知故问道:“哪里不样?”
“就是”曲暮觉得耳热,将头偏过去不看他。
他半天憋不出话,路城却没打算放过他,咬着他耳朵道:“就是什?”
仔细听便什动静都没有。
浴室内淅淅沥沥水声掩盖不住喘息声。
曲暮终于知道为什路城不主动让他帮忙。
他太久,久到他手酸麻片。
路城将他拉起来跟他接吻,牵着他手上下律动,带着他往同个方向坠落,落到最底端,旋即下子从低端达到峰顶,瞬间把曲暮染成独属于他味道。
身后突然传来路城低笑。
曲暮将手伸到后边,捏两下他耳朵,“笑什?”
路城抓住他作怪手,赞同道:“做得对,以后他要是再跟你说这些,不要理他。”
曲暮:“”
过片刻他才答应道:“噢。”
“咳”曲暮酝酿下情绪,突然板起脸,转过身去本正经科普道:“于木飞之前跟说,男生太久是不行。”
“于木飞?”路城皱皱眉,“你们以前还聊过这个?”
路城显然放错重点,曲暮不满道:“重点不是这个!”
“噢”路城佯装思索片刻,顺着他话道:“重点是太久。”
曲暮:“”
曲暮觉得这澡算是白洗。
他洗完之后浑身依旧是湿,分不清是洗澡时染上水蒸气还是因为剧烈运动而产生汗液。
外头天蒙蒙亮,透过窗帘缝隐隐约约能见着泛鱼肚白天际。
两人毫无睡意,曲暮酒彻底清醒,这会正被路城抱着坐在床上。
路城从后边抱着他,握着他手摩挲好几下,贴在他耳边说:“辛苦们家未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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