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暮摸摸鼻尖,“噢那你去把剩下花浇完吧。”
倒不是他急着让人走,只是路城说到“只有和你”时,他脑海里总会浮现些只有两人独处时才会发生画面。
他觉得自己定是魔怔,虽然每天跟路城在起,但只要分开小会都会想他,就像这个人是被刻在骨子里记忆,旦没在眼皮子底下晃,脑海里就会不断播放跟这个人有关画面。
当然他也不知道为什播着播着,那些画面会逐渐少儿不宜起来。
他想又想,最后得出个结论。这肯定不是他问题,所以定是路城问题。
曲暮伸手过去够它,才摸小会,就被从窗外伸进来只手把裹住指尖。
曲暮思绪被打断,就见路城弯着腰对着他笑,手里捧着个喷雾瓶。
是,他刚刚在帮外婆浇花,那沾满水珠绣球正是他杰作。
曲暮没放开人,指尖勾,将人拉进些,单手撑在桌面上,拄着下巴笑问:“干嘛?花浇完?”
路城将脑袋凑过去,用鼻尖抵下他鼻尖,“差不多,在想什?想得这认真。”
人旦有个目标,特别是能源源不断产生动力目标,便会在内驱力驱使下朝着那个目标前进。
以前曲暮没什太大理想抱负,努力读好书是为让曲岚放宽心,不至于在工作之余还要劳心劳力来操心他学习。
好在他妈给他个还算不错脑子,让他不用费太大劲儿,便能在学业上颇有成就。
在这种形同虚设双亲家庭里边,按道理来说,双亲其中方大概率会将他拉进家庭“三角关系”里边,以此来稳固病态家庭关系。
但曲岚没有,曲岚从来没将他绑得很紧,没有过多干涉他选择,也没有禁锢他天性也许这跟她和何跃华之间本来就没有爱有关。
这想着,他不由得笑出声。
路城没走,他就杵在那看人走神,直到看着人莫名其妙笑起来,他又忍不住问句:“到底在想什?”
曲暮看着他微微拧起眉眼,伸长身子凑过去,用手勾勾,“想知道?过来就跟你说。”
说这话时,他眼睛微微眯起,眉眼弯成个好看
认真到他从人眼前晃过好几次,人都没搭理他。
曲暮将他脸推开点,撑起身子往窗外望望,觑他眼道:“都跟你说在外边别乱来,给外婆看见多不好。”
路城贫嘴道:“只有半边身子在外边,不算乱来。”
曲暮:“”
见人重新坐回去,路城挑下眉,终于正经道:“刚外婆去厨房,这里就只有和你。”
曲暮觉得自己是幸运,如果说他从出生到十七岁运气是曲岚给,那,十七岁之后,给他带来好运,就多个路城。
如果不是路城,他或许现在还在某个犄角旮旯角落里日复日地机械度日,麻木地接受别人冷眼。
他不可能认识这多人,不可能进班,不可能安心学习,不可能这快摆脱何跃华
所以要说现在让他学习动力,与其说是曲岚,不如说是为他和路城未来。
他有时候挺感性人,正如现在他坐在乡下那间房间书桌前发呆。书桌正对着窗台,枝绣球花从窗外延展进来,带着点水珠,被风吹得乱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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