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得客气,可他眼睛是冷。
那眼神无声地传递着个讯息——
那兔爷没有拒绝权力。
兔爷挣扎半天,见贺雁来耐心正点点丧失,不敢再耽误,又猛地磕个头,颤声道:
“少爷你来摸摸,奴家这儿烫不烫。”
贺雁来神色复杂,但看千里现在被他吓得失控,也不好再找他算账,只好把人搂在怀里,顺着后脑勺下下抚弄,让他冷静下来。
况且现在,还有些事没有处理完。
贺雁来淡淡扫眼面前还在磕头兔爷,道:“起来吧。”
兔爷哭得惨烈,额头都磕破血,他顾不及擦,不住点头:“谢谢爷,谢谢爷。”
“刚才家孩子说,你们让他摸,摸什,怎摸,可否能在下说说?”贺雁来竟然笑下,语气称得上是妥帖。
可贺雁来这次没打算放过他。
千里只觉得股大力倏地钳住自己下巴,迫使他从贺雁来怀里抬头对上男人,bao戾眼睛。贺雁来现在脸色可怕得吓人,双眼睛红得充血,平日里温和高雅脸此刻沉得像葡萄汁,酝酿着场疯狂风,bao。
千里害怕死,嘴唇不住颤抖,忍不住用牙齿咬住下唇,又被男人轻而易举地拨出来。贺雁来蹂躏着那块唇肉,眯起眼睛问:“这里吗?”
他边发抖边摇头,贺雁来手往下,攀上他纤细劲瘦腰肢,在那片游离:“那是这里?”
“雁来哥哥”
突然声巨响在耳边炸开,兔爷那瞬间呼吸都停滞,动都不敢动,冷汗大滴大滴砸在地上。
他僵硬地转动眼珠,向身旁看去。
贺雁来手翻把椅子,那东西登时飞出去十几尺,从他耳边堪堪掠过-
兔爷终于忍受不住,眼白翻晕过去。
明煦见势头
只有跟贺雁来有些年头明煦和抱剑偷偷对视眼,暗叫不好。
贺雁来是大熙有名簪花少年、玉面将军,心里越愤怒,脸上笑得越温和。
之前贺家军有人叛逃被抓回来,是贺雁来亲手将他手筋脚筋挑断,当时他也还是笑着。
兔爷不知风雨将近,颤颤巍巍地坦白:“就就风月场上那些招数”
“哦?”贺雁来笑道,“在下孤陋寡闻,没踏足过这种地方,不太懂你们招数,不如你给演示下看看?”
千里终于忍不住,眼睛酸,大滴大滴眼泪从眼眶中滚落出来。
他实在害怕,他从没见过这样贺雁来。贺雁来不是这样,贺雁来总是对他和声细语,就算生气也是温柔,手上都是收着劲儿。哪里会像现在这样,好像下秒就要把他吃进肚腹中般,又凶又狠!
怀中少年眼泪像是个信号,贺雁来出走理智瞬间全部找回来。他眼睛逐渐变得清明,竟出现瞬间愣怔,条件反射般为千里擦去泪水,循着肌肉记忆哄:“别哭,千里,别哭。雁来哥哥错。”
不是你错
千里拼命摇头,可是他嗓眼全被泪意堵住,这句话愣是说不出来。酒意混着后悔在他大脑里翻江倒海,他觉得自己视线都模糊,连带着看贺雁来脸都像隔层纱。这让他更加没有安全感,不管不顾地抓着贺雁来为自己擦泪手个劲儿地蹭,像只误入别人领地小兽拼命对自己亲人诉诸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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