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晚宴结束以后,已是夜深人静。
千里借口自己乏,带着贺雁来先行离开。
路上倒还好,直到进寝宫,千里就开始酒后失态,软趴趴地挂在贺雁来身上,大着胆子在他脖颈上乱嗅,还嘟囔着他雁来哥哥好香,活像个调戏良家妇女登徒子。
“良家妇女”贺雁来被他折腾得没脾气,让明煦去打水,自己连哄带骗地把千里带回屋里。身酒气也不好直接倒在床上,只能维持着两人都最熟悉姿势:让千里跨坐在贺雁来身上,双臂环着他脖颈。
贺雁来拍拍他后背:“真醉?”
“不要。”千里不讲道理。
接着他又把主意打在贺雁来酒盏上,那杯喝半,还有些清亮酒液挂在杯壁上。
千里端起那个酒杯,送上前抵住贺雁来唇瓣,神情专注:“你还没喝敬酒。”
贺雁来无法,只好顺着他低头抿口。
千里盯着他被酒色润湿亮晶晶嘴唇,喉结不由得上下滚,忙掩饰自己,把将杯中剩下酒饮而尽。
举动,他只好低声问:“怎?”
千里缓缓眨下眼睛,摇摇头,脸颊养起来软肉随着他动作跟着晃动,想把醉人酒意甩出去。接着,千里举起酒杯,迷迷瞪瞪地:“跟喝酒。”
说完,不等贺雁来反应,他便豪情万丈地仰头,把酒全喝下肚。
如果忽略掉杯中所剩无几酒液因为他没对准而全滴在衣襟上话,那千里姿态还是相当潇洒。
贺雁来无奈地掏出手帕为他擦擦衣领,连声哄他:“好,跟你喝酒。可是怎还没喝,你就全喝完?”
千里哪里肯承认自己喝醉,“哼”声,灵活敏捷手脚并用,从贺雁来身上爬下来,不甚清醒地碎碎念:“才没喝醉,你看,走得多板正!”
他抬起双臂,准备给贺雁来展示自己清醒大脑,结果动作太大,个没注意,什东西从他怀里掉出来,摔在地上发出清脆声响。
“啊!”千里吓跳,忙弯腰去捡。
贺雁来也跟着他俯身,嘴里还在问:“什
他动作太快,贺雁来还没来得及抽回身,两人鼻尖在酒盏中间相撞下,疼得贺雁来不禁皱眉。
坏小狼,鼻子还挺硬。
他眼睁睁地看着这孩子在自己面前耍心眼儿,还意犹未尽地伸出舌尖卷走嘴角剩余酒滴,眼神发沉。
“不喝,大汗。”他低声道。
每次只要贺雁来喊“大汗”他就会乖,这次也不例外。千里知道自己不能再越线,乖乖“哦”声,把酒杯放下,接下来宴席上果然再也没喝过口酒。
千里想想也是,自己抓过酒壶准备再倒杯,却被贺雁来眼疾手快拦下来。
他好声好气,试图跟这个小醉鬼讲道理:“来之前,怎跟哥哥保证?”
可惜醉酒之人哪里还会记得喝之前说过话,所以千里不负众望地摇摇头。
贺雁来无奈叹,牵起千里手搭在自己膝上不让他乱动,语气又柔又缓,让喝醉之人跟上自己思维:“千里保证过,今晚只喝五杯,绝不多喝。”
千里酒量般,兰罗酒盏又大,五杯正好是他量。然而千里之前接受群臣敬酒,早就喝超贺雁来给他定额度,现在已经醉醺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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