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鸯鸟?”千里直觉不对,又问,“何为鸯鸟?”
“属下没猜错话,这应该是是对玉扣其中枚,另枚是鸳鸟。鸳鸟为雄性,鸯鸟为雌性,二者栖息在池沼之上,常常陪伴在起,民间将它们比做夫妻。”
夫妻?
怎会是夫妻?
千里突然感到阵眩晕。
抱剑看到主人纠结情态,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没有明煦那天生七巧玲珑心,大老粗个,只好在千里旁边乖乖陪着,尽力把自己伪装成棵安全树。
等会儿,千里还是没有决定去哪儿意思。
抱剑想想,试探性地问道:“大汗,不如咱们回去吧?就说,大祭师临时有约怎样?”
千里闷闷地说:“不好,不想回去。”
抱剑不知道该说什。
伐,赶到人跟前,扬起脸苦笑,“属下好追啊。”
千里脸上那点热还没消下去呢,目光轻颤,犹疑地停下脚步。
主仆二人时间陷入沉默。
抱剑当然知道他和大祭师并没有安排。
望着面前这个春风得意青年,千里嘴唇被他磨得泛白,小声喊:“抱剑”
雁来哥哥送给他玉扣,为什会是夫妻意思?
作者有话说:
老男人翻车
他漫无目地在周围环视圈,目光下落到千里攥紧手心里。
抱剑突然眼尖地发现点青色。
“咦?”他不由得发出声轻啧。
见他眼神落在自己玉扣上,千里忙追问:“怎?”
抱剑摇摇头,他哪里知道这是老太太传家宝,只认识上面花纹是只鸯鸟,便直言道:“属下见这玉扣不像兰罗制品,倒像是产自大熙能工巧匠,便留意些。不过大汗个男人,怎戴只鸯鸟玉扣?”
“哎,大汗您说。”
千里张张嘴,话到嘴边,又被他咽下去。
他羡慕抱剑和明煦不加掩饰感情,但他也并不知道贺雁来在怕什。
有时候他觉得两人中间好像有层薄如蝉翼纸,他能透过这层纸看到贺雁来躁动不安心,可是他却戳不破,只能当做不知道。
这般想着,千里不禁有些焦虑起来,不自知地握紧那枚玉扣,圆润青玉上雕着繁复花纹,尖锐突起硌得他手心有些痛,但好像只有这些痛才能让他现在意识清醒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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