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雁来只迷迷糊糊地听见有人在哭,听动静怎这像他家小孩子。
意识到这点后,他猛地睁开眼睛,急声唤道:“千里——”
千里就跨坐在他胸口,哭得双眼红肿,张小脸浸水般;往下看去,两人皆赤条条,千里跨坐在他腰间,正试图——
贺雁来只觉得自己脑子顿时炸开。
作者有话说:
千里急得想哭,赤条条地趴在人身上,整个人都被害羞蒸腾成粉红色
千里疼得厉害,才点点而已,他只觉得这完全不可能实现。
不知道明煦从哪弄来蒙汗药,药效这好,他把贺雁来折腾半天,人都没醒。
可是现在千里再看贺雁来睡脸,莫名就觉得委屈起来。
明明明明你看向时候也不是两眼空空,为什就是不愿意接受呢?
多好反水煎啊!大家自己脑补下!
不然他也不用像个采花大盗般,把妙龄“少女”贺雁来哄睡,再在这夜黑风高晚上干这种龌龊事。他阿布泉下有知,定要打断他腿。
越想越难过,进不去挫败感和剧烈羞耻心将他淹没,千里控制不住,滴眼泪滴在贺雁来胸口。
这滴眼泪像是个预兆,越来越多泪水不受控制地从千里眼眸中落下来,他狼狈地伸手去擦,可是怎也擦不干净,而那个会心疼地为他擦眼泪、哄他不要哭人,现在还是睡着,无所知。
千里没压住喉中声呜咽,委委屈屈地哭起来。
这声呜咽却立刻将人从药物制造梦境中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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