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春儿注意力顿时被吸引走,欢天喜地地拿起块塞进嘴里,满足得眯起眼睛。
千里给她递张纸巾,让她擦擦嘴角残渣。春儿脸天真,仰着头不知千里要做什;后者无奈,只好亲自为她擦擦嘴角。
贺雁来看在眼里,心中突然涌起股怪异感觉。
十九岁千里,在他眼里明明始终是个孩子,会装哭装闹,会扑在自己怀里撒娇,药苦还要吃糖,哪里有人前威风。
可就是这个小孩儿似千里,已经能有模有样地照顾好另个孩子。
千里正在小声和贺雁来争论这点心里面夹着是玫瑰花瓣还是牡丹花瓣,突然眼前暗。
他抬眸望去,个六七岁大小女孩儿,正咬着手指站在他面前,好奇地盯着他看。
“春儿!快回来,别扰兰罗王”她身后,个王后打扮女子匆匆赶来。
千里对她露出个温柔笑,仰头对她额吉说:“无妨,她能在这多人中挑中,也是有缘,不如就放她在这儿跟玩会儿。”
王妃歉意地笑笑,而春儿懵懂无知,见额吉同意自己跟这个长相漂亮精致大哥哥玩,仰头龇牙乐,门牙还缺颗,说话漏风:“谢谢大哥哥。”
方坦荡,很少会穿着清凉来献舞,是以千里还从来没见过这阵仗。
感觉到贺雁来眼神递过来,他还未知事情严重性,开开心心地转过头说:“她们跳真好看。”
他眼神热烈,坦坦荡荡,深绿眸子衬着月色与景色,竟像块通透琉璃,在篝火下折射出各种光彩。
本想故作吃味抱怨几句贺雁来对上这样对单纯真挚眼眸,突然句话都说不出来。半晌,他无奈笑,顺着千里话说:“是啊,是很好看。”
千里对贺雁来心中所想无所知,犹自欢快:“就是看这舞姿没甚难度,等回兰罗再学学,跳给雁来哥哥看。”
以后,若是他跟千里有自己孩子,千里应该也会这珍之重之地对待他吧。
贺雁来轻笑着摇摇头,不着痕迹地叹口气
又说什傻话,他和千里没个能生
“来。”千里伸手将春儿抱起来,坐在自己身边矮凳上,“你叫,春儿?叫千里,这位是贺雁来,是”
他表情羞稔,摸摸鼻尖,小声把话补全:“妻子。”
贺雁来还是带着和善微笑,友好地跟春儿打个招呼。
春儿眨眨眼睛,手指被她自己嗦得湿漉漉,张口就问:“妻子?额吉也是阿布妻子,可是妻子不是女子才会做吗?”
千里“啊”声,不知道该作何解释;而另旁贺雁来无比自然地端来碟茶点,温声道:“春儿,来,尝尝这个。这可是千里哥哥最喜欢吃枣糕。”
“”贺雁来沉默片刻,轻轻开口,“跳给看?”
“对啊。”
千里态度自然,仿佛并未觉得这是什大事。贺雁来微微勾起唇角,伸手抚上千里高高束起长发。
“傻话。”贺雁来低声呢喃,声音轻到根本听不见。
酒过三巡,在场人大多都醉,行事也有些孟浪起来。方才看中舞女几个王子已经悄悄离场,看方向不是回阁楼,而是回自己马车。而他们阿布留在宴席上,脸恨铁不成钢,却也没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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