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牧知他护着千里，也不在意，只说：“你们感情可真好。听说，合敦刚到兰罗
时候，大汗才十四？十五？”
“十六岁。”贺雁来贴心地为他接上话。
“难怪。”子牧扯
扯嘴角，“若是
十六岁就遇到心爱之人，也
是他将那个女孩儿推得越来越远。
见他这般失意，贺雁来也有些不忍，刚欲再说些什
，门外突然有人通报：“合敦，二王子来。”
“二王子？”贺雁来挑起
边眉尾，下意识地看眼明尘。
这说到就到吗？
“快请。”
贺雁来无奈地摇摇头，递给明煦个不赞成眼神，轻叹口气，又对明尘说：“托娅还没和你挑明，先别做最坏打算。”
“是。”明尘涩声道。
沉默片刻，明尘又道：“主子真，做错吗”
贺雁来垂下眼睫，轻品口茶。
片刻后，他才淡淡地问：“先问你，你对托娅，到底是什感情？”
贺雁来被安排去闲人阁，空间宽敞，地势平坦，很适合腿脚不便人居住。
“云荣王有心。”贺雁来左右看看，笑着对前来带路小厮道，“天色已晚，你也快回去歇息吧。”
小厮领命而去。
见他身影慢慢消失在拐弯处，贺雁来才收起笑容。
明尘明煦两兄弟都跟在他身边，见人走，明煦立刻松口气，抱怨道：“可算是走！这大王子可真是，折腾这久，居然还要拉大汗去谈心，休息都休息得不安稳。”
子牧很快懒洋洋地出现在门口。他两只手肘撑着门框，随意地看圈屋内：“深夜来访，合敦莫怪。”
贺雁来温和笑道：“怎会。只是，以为玉成王子还要再多些时候。”
“他废话向多，听不下去，先溜。”子牧丝毫不把自己当外人，分外自然地在贺雁来对面坐下，还为自己倒杯茶饮而尽，咂道，“不过兰罗王确实实诚，王兄说要聊聊天，他还就真乖乖坐在那儿听。二爷离开之前暗示过他和起走，他愣是点言外之意没听出来，救不出来，让他继续听王兄胡扯吧。”
光是听子牧描述，贺雁来就已经能脑补出来千里乖乖坐着，认真听玉成王子说话专注模样。
他不由得轻笑声，眼底无意识地流露出点宠溺，温声道：“大汗确实有些较真，但也不是什大问题，不是吗？”
“得之幸，失之命。”明尘不假思索地回答。
明煦略有些诧异地望向他大哥。
明尘直是隐忍不发，这还是他第次在别人面前如此直白地吐露出自己情感。
而贺雁来小幅度地点点头，轻轻笑笑，像是在替他惋惜：“明尘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明尘失神地盯着贺雁来桌上花樽发呆，无话反驳，知道贺雁来说得对。
“无妨。”贺雁来摇摇头，目光落在明尘身上，试探着问，“你怎过来？不是让你跟着托娅吗？”
明尘低声道：“别吉不让跟着。”
“什！”明煦瞪大眼睛，不知道想到什，立刻接话，“她不会真要答应子牧王子，怕被误会，才不让大哥跟着吧！”
他没注意到是，自己话音刚落，明尘脸色便立刻白几分。
明煦张张嘴，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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