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找到明彰
声轻喝突然止住他念头,千里下意识地抬头,像个做错事被抓包小孩子样,两眼无措。
而他对上贺雁来眼眸,却没有在其中发现丝毫责备。
贺雁来海纳百川般,将千里各种各样情绪都包裹在里面,用他豁达胸怀温柔地溶解成滴滴水珠,妥帖地藏在心口。
千里听到贺雁来说:“小狼,是你妻。确实对明彰动心过,但现在,所有对将来幻想中,都只有你存在。”
昔日产生过情愫,贺雁来不会否认,是那些经历构成现在贺雁来。
“怎?”千里问。
贺雁来安静地注视着千里深绿瞳孔,眸中闪过丝歉意:“知道,明彰右手小指内侧,有条伤痕,那是之前他与偷跑去玩,翻墙时被凸出来石块划伤。他怕被明尘骂,除谁都没告诉。”
千里略微怔怔。
怪不得刚才熠彰行礼时,贺雁来直盯着对方手看。
那时候他还以为贺雁来也在怀疑对方身份,没想到贺雁来早已确认,眼前人非所寻人。
怎确定?”
贺雁来有些无奈,头痛道:“为什只有字之合,便都以为他是明彰”
“可是”千里说到半卡住。
确实,现在他与明彰唯相像证据,也只有那字之差罢。
为什所有人都理所当然地怀疑这是明彰呢?
可是他也不愿看到千里因为自己因素沉湎于过去,不可自拔,甚至自怀疑,自否定。
他已经把大把大把爱都捧到千里面前,怎还会允许他患得患失呢?
千里有些局促,脸颊红润着,小声说:“你们有那多回忆,都是没参与过,缺席好久。”
贺雁来扣住他手腕:“们之间也有很多回忆,还会有个你都无比期待将来。”
他轻声哄着、劝着,没有丝敷衍或不耐烦,小心翼翼地为千里解开所有心结。
千里松口气。可很快,那点松动就被另种情绪所取代。
贺雁来与明彰之间,到底还有多少个这样“秘密”?
千里知道贺雁来年少时和现在性情很不相符。年轻时他与明彰样,是潇洒风流又张扬轻狂少年将军。如若不是父兄战死,他被迫接过贺家军荣誉,贺雁来可能会做辈子无忧无虑小少爷。
而不是像千里第次见到他时那样,无生机,随遇而安。
“别想。”
可能是因为,明彰这个名字背后象征太多东西,压在众人心头太久,以至于稍微有些风吹草动,便忍不住往这个方向怀疑。
“此前在大祭师府上,也只是怀疑他和明彰有些关系。今天见明尘明煦反应,更加确定他不是明彰。”贺雁来轻声道。不等千里问为什,他便主动解释,“千里,问你,如果有天,装扮成另个人样子接近你,伪装成别身份,所有人都辨认不出来。也许时间你会被唬住,可是时间长,你还认不出来吗?”
千里仔细想想,不太肯定,谨慎道:“应该会。”
看出他审慎,贺雁来也不急,继续说:“明彰是明尘看着长大,他们之间熟悉程度甚至远超你二人。更何况”
不知为何,贺雁来突然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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