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几天,千里都像生活在仙境里。
贺雁来双腿得救,大祭师原来所担心“有人伺机谋反”这个说话也站不住脚。
毕竟,是他自己曾经对贺雁来说过,若是后者双腿健全,有保卫大汗能力,他自然会放下心来。
可纳妾这个问题还是成为道难以逾越鸿沟,横跨在大祭师和千里之间,谁也不能说服谁,只能这僵持着,等待破冰那天。
而贺雁来能够行走后,带着千里把以前他们没做过事情都做遍。
千里忍不住凑近,将耳朵贴上贺雁来后背,垂下眼睫安静地感受心上人宽阔脊背和有力心跳。
咚咚,咚咚。
心跳声好像和自己混在起,久而久之,好像融为个人似,叫千里分辨不出。
贺雁来背脊和他胸膛样,宽广又充满令人安心力量,直让千里溺毙在那温柔海中。
“雁来哥哥……”千里突然张口叫声。
当千里醒来后,他第个反应还是探手下去去摸贺雁来腿,生怕之前切都只是自己做场梦。
好在,手掌下很快传来温热皮肤触感,皮肉紧致,骨节匀称,在感受到他手心放上来时候还动动,好像是在无声地告诉千里:这些都是真。
千里这才慢慢放下心来,缓缓睁开眼睛。
入目,就是贺雁来温润如春风张俊脸。
他双眸微阖,像是已经醒很久,在闭目养神,并没有惊动枕边熟睡千里。直到后者直勾勾盯着他眼神强烈到不容忽视,贺雁来才轻笑声,跟着抬起眼皮。
他带着千里起骑马。两匹马匹雪白,匹赤红,皆是肌肉紧实,奔跑有力,又温顺而通人性。
贺雁来许久未上马,可技艺却没有随着时间流逝而消失。只是和那匹白马磨合会儿,他便和这灵物达成共识,不用扬鞭,马儿自动载着他抢奔出去
“嗯?”
千里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把脸又藏藏,声音从后方闷闷地传过来:“真很爱你。”
贺雁来脚步顿,很快恢复过来,安和地笑笑:“也是。”
千里没再说话,可嘴角笑容却控制不住地越来越大,到最后那双漂亮如翡翠眼睛也弯起来。他似是有些不好意思,为藏住自己笑容,就去啄吻贺雁来脖颈。
他是真很爱贺雁来-
“醒?”贺雁来声音里带着浓浓慵懒和倦意,沙哑着在千里耳边响起。
千里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看着贺雁来脸,嘴唇轻抿。
见状,贺雁来干脆不再多说,手肘撑就从床上坐起来,随手取件外衣披上,起身,双脚接触到地面以后牢牢稳稳地站着,没有丝毫摇晃或勉强样子,那般自然地转过身面朝床榻,向千里伸开双臂:“雁来哥哥抱你起来?”
千里紧张地扫眼贺雁来双腿,见他稳健而有力地站在那里,心中最后那点不真实感也终于随着口长气缓缓吐出胸口,连忙也爬起来,理直气壮地让贺雁来把他背下床。
以前贺雁来双腿有疾,多让千里坐在自己毫无知觉膝头,故而千里最熟悉只有贺雁来宽阔胸膛;现在他伏在贺雁来后背上,双臂紧紧搂着后者脖颈,而贺雁来手则穿过自己膝弯,将自己稳稳地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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