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明彰埋头写信,心无旁骛时候,孟和指甲已经深深陷入掌心里。
写完之后,明彰小心翼翼地把信封存好,对着烛火检查遍又遍,想在信封上署个名,可笔尖
明彰什都没再说,翻身睡。
可是孟和什都听懂。
渐渐地,明彰身体越来越差。
他本就伤底子,孟和这多天好吃好喝地喂着养着,谁想到他听到贺雁来消息以后气血攻心,口郁气堵在心口,上不去下不来,让他之前所有努力都付诸东流。
这是心结。纵使孟和医术有多得,也解不开他煎熬。
而明彰攀着孟和臂膀,俨然愤怒到极致,字句往外吐:“仁帝怎敢这折辱他!”
“什?”孟和没听懂,下意识地又问遍。
可明彰又接连吐出几大口鲜血,接着头歪昏迷过去。
接下来几天,明彰发疯似要回去找那位贺将军,孟和怎拦都拦不住,明彰差点与他大打出手。
而孟和泥人也被磨出三分火性,不管不顾地把人绑在床上,气得双眼充血,怒气冲冲地骂他:“那个贺将军到底有什好!圣旨已下,所有事情都成定局,你就算现在回去,你还能做什?!你还能也想把仁帝脑袋砍下来吗?”
,像是有什大事发生。
他图个乐子,去听耳朵,这才得知,原来大熙贺大将军居然被仁帝送去给兰罗当媳妇。
这是天大耻辱。这个集市靠近兰罗地界,兰罗人多些,聊到此事虽啧啧称奇,但也必不可少地多些自傲,言语间多是轻视之意。
孟和是两国混种,没他们这强归属感,本能地觉得不舒服,没有多与他们讨论便回去。
回家之后,明彰个人快憋坏,可他虽然闷闷不乐,却还是乖乖遵从两人之间约定,没有乱跑,只是个人拨弄着孟和给他扎纸蜻蜓玩儿。
有日,明彰似乎恢复些力气,主动要求孟和给他拿笔纸来,他要写东西。
这种时候写信,不是什好兆头。孟和犹豫半晌,委婉道:“说给听不行吗?”
明彰摇摇头:“写给秋野。”
贺秋野,贺秋野,为什到哪儿都是贺秋野?!
孟和面上不显,为明彰拿来纸和笔。
两人相处这多天,明彰早就把所有切告诉他。
闻言,他眼神顿,原本还在奋力挣扎身体也渐渐软和下来。
孟和以为他听进去,也收刚才歇斯底里模样,颓然跪在明彰床边,双手握住明彰手,抵住自己额头,嘴唇抿又抿,颤声道:“既如此你就留在身边不好吗,”
他那句“也是悦慕着你啊”还没说出口,明彰便竖起食指拦在他唇边。
孟和愣,接着浑身血液都冷下来。
还是个孩子脾气。
孟和心头滚烫,存心思想逗人高兴,便将集市上那事儿当做茶余饭后谈资,拿出来与明彰分享。
谁料,他刚说完,明彰便脸色突变,接着更是猛地吐出口鲜血来。
孟和被他吓跳,饭也不吃,连忙去看他怎。可明彰双目赤红,胸膛动荡,拳头攥得死紧,奋力锤着身下床板。
“彰儿!怎?怎突然”孟和心疼地抱住明彰,让他靠在自己怀里,眼底满是惊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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