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往往越是名利双收,越是脚入寒潭,有名有利后人心自然也就变,所贪图也不再是以往那几两碎
廖秋对上他双目,面上微惊,浓眉缓缓拢起,乍看像是对此事浑然不知情:“在下并未听闻有人失踪,大人何出此言啊?”
“那许是人家胡闹,听差。”云尘转言道,“南水县如今富足和乐,廖县令当真功不可没啊。”
廖秋作个揖:“大人谬赞,在其位谋其职罢,为官者,谁不希望百姓安好无忧呢。”
好个“为官者,行其职,为其民”,云尘掩去眼中情绪,耐着性子跟廖秋周旋大半个时辰,廖秋本还客套地想留他用饭,被云尘随意寻个由头婉拒。
两人各怀心眼,路假意猩猩地相送到门口,云尘望望周边,感慨句:“廖大人这府邸当真奢华,连都有些自愧不如。”
磨。”
他说得随意,旁人若听去只当是声调侃,可偏偏在楚樽行耳朵里,却听出他虚于隐藏几分抱怨跟失落。
楚樽行眼底有些酸痛,垂下头低声道:“多谢殿下。”
二人草草用早膳后便路逛去廖府,廖秋府邸位于静区,看便知没少花费心思跟银子。进门便是曲折游廊,青阶石子漫成甬道交衔,两扇正门对开,侧廊池子里鱼尾泛水。冬季没什芬芳,府邸里便处处用红蜡点缀着花团,好不奢侈。
廖秋并未亲自迎接,而是派几个引路婢掌灯带路。云尘动身跟上前,楚樽行则于礼在外头候着。
廖秋也顺着点点头,仍就面不改色道:“府邸留着养老,自然多花点心思。只是在下平日都居住在县令府很少来此,何大人若是哪天得空不妨赏脸去那坐啊。”
“大人相邀,自然得去。”云尘淡笑道。
廖秋处事面面俱到,鲜少流露出不经脑情绪,活脱像只久经官场老狐狸。可他得到消息却是廖秋统共为官不过短短四年,可见背后替他推波助澜人也是用心。
南水县在朝廷*员嘴里,是担得上数数二治理安康,和睦富足。就是不知道这接连夸奖下夸是县令还是右相,亦或者是他们自己前程官运。
南水地理位置好,位于大顺正中位置,是周边国来皇城进贡赴宴必经之路,来往过客皆会在此处落脚休息。廖秋这些年也从未在招待上有何失误,周边国主上奏对他也都是不吝赞叹,故此他仕途可谓是帆风顺。
直等人踏进正门后,廖秋面上才涌出阵假意极懊悔,他忙拍拍袖子行揖礼,将云尘迎上位后吩咐随从倒茶,自己则陪笑道:“早就听闻上头派大人下来,在下有失远迎,敢问大人如何称呼?”
云尘嘴角扬,也顺着他演下去:“在下姓何,不是什大官,廖大人不必多礼。”
“不过廖大人这消息倒是灵通,上头可没放出消息,廖大人又是如何知晓?”云尘押口茶,淡淡问道。
“*员间总会传出些小道消息,登不上台面细讲。”廖秋讪笑两声,“何大人是何时到南水,怎也不差人通知在下声?”
“昨日刚到,今日不就来拜访廖大人吗。”云尘端起茶杯,佯装无意道,“对,昨日在街上闲逛时,似是恍惚听耳。敢问廖大人,近期南水县可有人无故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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