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找到吗?”廖秋重重叹口气,抬手用力拍向桌子,,bao怒道,“都是些废物,花钱给吃给喝养着他们,到头来就这点能耐!”
“大人息怒,小心气坏身子。”廖和风将碗筷递到他手上,面不改色道,“找不到又如何,都是些死侍,供不出什东西,不足为患。大人还是快些试试饭菜吧,都是这阵新鲜出来。”
廖秋舀勺粥慢慢嚼着,心里怒气顿时也消大半:“暗房里那些,用完便拿去扔,省得脏别人。还有今晚你再挑些人出来,至于其他就按先前说安排好,切记不可以有半点闪失。”
“是。”
云尘撑着头,望着两人背影发笑,莫却又有些出神。
楚樽行往粥里拌点配菜送到云尘面前:“殿下,怎?”
“无事。”云尘接过粥,极轻地扯扯嘴角,“就是有些羡慕罢。”
比起云尘,云济更是个不愿意在储位之争上多花心思主。
先前萧谓浊问过他其中原由,他只道——“若明知能力心境不够,为何还要去占这至尊之位?世事难料,日后会如何无心去管,只想活日算日,过日快活日。”
敢直接点睡穴,当真无法无天!”
萧谓浊后脚跟来,摊来手很是无奈:“你日日晚上盯着不肯睡,难不成这伤口你盯着就能好得快些?”
萧谓浊伤在后背,夜间躺下磨得难受便只能靠在垫子上休息。但垫子总归不如床舒服,靠会儿就得醒次,日日晚上都睡不到个整觉。
云济看得焦心,睡也睡不安稳,干脆就睁眼在旁边守着他。
云尘闻言错愕道:“谓浊何时受伤?”
楚樽行抬眼望去,萧谓浊不知凑上去说些什,云济总算消下火气,揣手站在树下张着嘴等他喂。萧谓浊用勺子将粥搅凉后,才举到他嘴前碰碰。
他无声收回目光,眼底有些酸涩。
萧谓浊能给云济保障,但他却给不云尘任何,故而那份坦诚无畏,他也没资格学来半分。
云尘像是感知到他心事,故作轻松地撞撞他,将手里粥递上前让他再拌些萝卜干进去,自己则望着他背影笑笑。
离客栈不远处廖府,廖和风端上碗肉粥和几碟小菜,上前替廖秋缓缓按着太阳穴:“大人,事情再多也得吃些东西,身体垮就更难应付。”
“有几日,先前寻访时事。”萧谓浊道,“想来跟那天在林子里放箭暗袭你们人出自道。”
云济瞪萧谓浊眼,随即看看向这边走来楚樽行,调笑道:“昨日便想跟你说,可见尘儿心思似乎并不在屋内,便暂且压下。”
云尘面上罕见有些尴尬,低低讪笑两声。
楚樽行端几碗粥上来,萧谓浊拿过碗递给云济,云济扫眼转身就走:“不吃,饿死得。”
萧谓浊顿时欲哭无泪,只能手端着粥手追上去拉着人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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