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他干这事是要掉脑袋,你们知情不报甚至参与其中也难逃其责。”云尘冷声道。
“怎会不知啊,可是大人,问您,知道又能如何呢?这南水县说白可不就是廖大人当家吗?”刘娥脸惨然,“廖大人是重用,可总也有个限度。在知道暗房里头装都是人后,廖大人虽说看在往日情分上没杀灭口,却也暗中派人盯住家人,倘若敢将此事说出去,家五口都得惨死啊。”
刘娥瘫坐在地上喘口粗气,她是被逼无奈,可这些年她也确实亲手埋葬不少冤魂。每帮次风,她便能从廖秋手里拿到不少银子,心里那点良知早就被白花花银票吞个干净。
人性,永不如银子来实在。
“廖秋是从何时开始抓人,又是如何挑人?”云尘道。
“也不知道最开始是什时候,但从看到那天算起来,也有四五个月。”刘娥顿顿,“大人,您说男人要女子还能为何事?自然是图那晚鱼水之欢,所以挑便也都是些年轻好看姑娘。”
底下个伙夫瞅着空隙,匆匆跪上来。
“刘婆婆,远不止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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