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也免不。”云尘出言打断他,面无表情道,“你回屋罚站,至于他——”
“带回房
景何存险险接下几招,虎口疼得有些发颤,仿佛四肢都麻刹。他眼底难掩震惊,不知面前究竟是何人能有如此高功夫,铆足狠劲见招拆招,却还是在不留神间被楚樽行用剑身利面搭上脖子。
“都给住手!”
云尘快步跑过来,他在景何存冲出窗外瞬便看清底下黑影是谁,这句情急之下吼声也只是担心楚樽行身子未好不宜动武。
楚樽行闻言呆愣半晌,不露痕迹地微喘口气,默默收手上剑,这才转头望向他:“殿下。”
云尘听着这声称呼许久都没缓过神来,他上前像是确认般反复看看这张他心心念念脸,声音染上几分轻颤:“你怎回来?这还年都未到……”
拍上楚樽行肩小声道:“可是宫里派来找四殿下?”
楚樽行没理会他,视线在客栈二楼亮着黄光处停停:“殿下身边跟着是何人?”
“你说景侍卫啊。”随从反应过来,捶着手掌知无不言,“不在宫里做事,但据说那是四殿下前几月选在身边侍卫,很是喜爱样子,去哪都要将其带上,跟殿下原先那个侍卫也不相上下。”
“听人说原先那个被四殿下安排出去不知要做何事,总之便是停好长日子职。”他摇摇头,似乎还有些感慨,“这可是殿下身边差事啊,这走还能回得来吗?宫里什样能人见不着,殿下怎可能等他啊。”
楚樽行将目光收回来:“这景侍卫身手如何?”
楚樽行站在原地没动,攒许久话时也不知该从哪句脱口,便只是无言地点点头。
随着他这点头,随从脸色顿时变得相当难看,恨不得将自己刚刚讲出去胡话尽数收回。
景何存眼皮上下开合着,看看楚樽行,又看看神色异样云尘:“好哥哥,你们可是认识?”
“他便是同你说过那人。”云尘好不容易隐回溢出胸腔情绪,见楚樽行神色隐隐不济,看向两人还握在手上剑,转头对景何存道,“大晚上在外头如此吵闹,回屋罚站半个时辰后再歇息。”
景何存还在宫里时便向云尘问过楚樽行事,自然知道他身份,听罢努起嘴不甚满意:“都是殿下侍卫,为何单单去罚站!楚兄也跟动手,他下手比还狠!”
“能在殿下身边哪能有差?”随从只当他是不懂人情冷暖,调转语气问道,“殿下那屋内灯还亮着,你若是想见殿下,不妨帮你进去通报声?”
“不必。”
楚樽行紧紧双拳,想到自己大不如前功夫,怕是再过几月,离楼仓那药连剑都未必能提得稳,终是摇头道:“跟着便是,不必让殿下知道,也不必将事告知殿——”
他话音戛然而止,道银镖从客栈二楼房间卷着风劲凌厉掷出,楚樽行看清是燕尾镖后短暂地愣瞬。不给他过多反应时间,随即而来便是自窗台跳落身影,持着长剑招招逼人。
楚樽行知道他是何人,微微斜身躲来击,反手抽出青吾迎上去。使出剑法虽有意克制力度却毫无相让之意,下手冷厉同时也确保不会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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