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樽行说着便要起身,云尘早有预料地抬手推回去,不容置疑道:“就在楼下,下去趟事。说让你今日好生睡觉,倘若回来不见你在榻上,买东西便不准你吃,听见没?”
楚樽行看他佯装严肃样子不由好笑,即便是睡不着也躺
手被人牢牢按在被褥上他属实无计可施,只得颇为无奈地等着四殿下有下没下拨弄着自己身上铃铛。
“急什,会儿便给你取。”
云尘捂住他耳朵,玩上半天舒坦,便也收手不再逗他。将铃铛取下搁在枕旁散开红绳上,看着他胸前被自己弄上片片红印,相当惬意地趴上去合眼又休息阵。
昨夜他也不知是为何混头,竟拦下楚樽行将欲翻身动作自己压在他身上。
红绳穿过铃铛束缚在那人脖颈跟手腕间,云尘只觉着心下跳动得厉害,头脑热索性不准他动,自己则在他身上摸索着试探起来。
东曦既驾,晨雾稀薄,床榻边帘帐仍是无人掀开。朦胧茫昧中透映出两道人影,道半身仰靠在床头,道偏身静躺在里侧。
云尘多年下来养成习惯,时辰到便也睡不着。纵使昨夜他压着楚樽行折腾到大半夜,这阵也不得不揉着眼睛迷糊转醒。
“殿下再躺会儿,还没睡到几个时辰。”楚樽行垂眸将他耷拉在臂膀上黑发拨开,脖颈间铃铛随着他动作又摇响几声,紧接着就被只略显生硬手把按住。
头顶传来嗓音低缓闷沉,暧昧不清脆响声勾得人心尖欲动。云尘没忍住弯弯眼角,爬起身子跪坐在他腿上,方才那点模糊劲儿早就被他抛到边,不怀好意地勾两下没声响银铃。
“按住它做什?”云尘将他手挪开,幽幽道,“在摊子上特意挑,没多大声响,吵不着旁人。”
也不知过多久,突如其来陌生感让他时有些手足无措,又费力又找不着去向。
好在这绳子最后还是被人双手挣开,自己也莫名其妙被他调换位置按在身下。他动作向来轻柔有数,倒也从不会让自己有太多疼痛不适。
云尘回想至此,熟门熟路地扣住楚樽行下颌,拇指伸进他口腔中前后游荡阵,随后含笑望着面前骤然放大五官,犹如蜻蜓点水般在他略显冰凉双唇渡上点余温。
他将人按回被褥里,揉揉他腕上还带红绳印,垮下床束发更衣:“去买些早点回来,阿行可有什想吃?”
“这种事何需殿下去,来就是。”
两人皆是只着件松垮垮里衣,他只手挑动着楚樽行身上铃铛,只手还闲不住地越过他衣物在他周身游走。
指尖走走停停,缓慢划过他后背前胸,留下道道带有体温暖流。又像是玩心大起似,停在那结实腰腹上轻轻掐把,被那人僵硬地抬手挡开才总算行好作罢。
楚樽行扯扯绳子,商量着问句:“殿下何时……将它取。”
虽说这东西不足为奇,寻常男子颈饰也有许多以铃铛做配。但寻常是寻常,若是放在眼下这番情形,又是另码事,看着终归是有些令人遐想。
截然不同回忆涌上脑海,要说在岛上第回醒来后他还有些不自然,那这回生二回熟,现下倒也坦荡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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