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慕正要进去，就想起来：“你带零钱没有。”
“好像没有。”
柏慕：“你觉得高中学校小卖部会有二维码让你扫吗？”
于是两个人第
次感觉到手机支付
不便之处，虞衡挠挠头：“
忘
。”毕业就习惯不带零钱出门。
“没事，们随便转转就好。”
“青衡装凳子？”柏慕稀奇道。还是那种很高级桌椅，并换新，连食堂都盖二楼。
虞衡说：“你们刚走那年就装。”
柏慕：“……”
这种感觉实在不够美好，虞衡又说：“还把教室里空调也装。”
“现在想重新回青衡读书。”
，快进去时候有个男老师回头看见，喊他：“嗳，你们哪班？”
虞衡：“高三七班。”
柏慕忍着笑，“老师，是六班。”
他们两个自然得很，仿佛真是还没毕业学生，虞衡才刚出高三，柏慕也显小，老师时之间还真被他们忽悠过去，嘀咕道：“今天六班和七班有体育课吗？”
虞衡班级名都是胡诌，哪里知道今天有没有体育课，趁着老师晃晃神就趁机拉着柏慕溜走。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毕业，柏慕觉得心境都平和不少，人很快又散光，只剩下偶尔几个人，教学楼响起读书声，是青衡晚读时间到。
两个人逛圈就准备回去，柏慕有些同情学弟学妹：“太惨，国庆节还要上课。”
虞衡倒是习惯：“应该放几天，不过七天还是别想。”
两个人本来准备原路返回，结果体育场已经锁门，准确说是连接学校那个入
虞衡挑眉笑他：“真啊？”
“开玩笑。”
高中记忆确美好，能回忆起也是那段纯粹快乐时光，但这是记忆美化结果，大多时候记起来是和同学趴在楼上看垂落紫金夕阳，下课间和同学玩闹，偶尔带进来零食分享。想不起来是凌晨五点黑蒙蒙天，晚九摸黑路，做不出数学题崩溃哭，大大小小考试，刀刀磨人心。这段记忆固然美好，但是也艰苦，个人经历辈子就足够。
“们去那里。”
虞衡问他：“你想吃什
？”
学校里虽然规定要穿校服，但是大部分学生为好看还是脱外套偷偷穿自己衣服，两个人走在其中也不觉得突兀。
高中校园不算大，柏慕忍不住感叹：“青衡这小，居然次都没有见过你。”也许是有见过，只是柏慕没有记忆，每天都有匆匆面之缘人，说不定什时候就遇见，只是彼此不清楚。
说起这个倒是很有套说法，没有注意到个人时候哪怕天天遇见也不会放在心上，可如果哪天注意到这个人，事情就变得很奇怪——人群中好像眼就看得见，比方说他对裴锡，以前他没有注意过裴锡，哪怕两个人同班，可是自从在咖啡店遇到，柏慕才发现自己和裴锡很有缘分，时时遇见。
虞衡说：“们现在认识也不算晚。”
现在是晚上吃饭时间，学生陆陆续续从体育场出来，教室里吵吵闹闹，涌出堆人，食堂很快被占空，前几年里面没有凳子，学生都是站着吃饭或者带走吃，后来禁止在教室吃饭，柏慕便经常和裴锡在花坛边转悠着吃食堂三角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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