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衡实在不乐意理他,但见柏慕紧紧抿着唇,便出声道:“运动会你不知道哪天吗?还是说你没有参加。至于另外件事情,难道你没有看到们刚刚从哪里出来?!”
裴锡确实不知道,他们报名不是个项目,可是操场就那大,他们竟然也没有遇见,尤知缠着他要留在操场看比赛,但他寻来寻去也没有看到柏慕影子——他那时候并不知道虞衡已经送他去医疗室。
他只觉得心烦意乱,尤知说话他句也没有听进去,往日里觉得亲近邻家弟弟此时却打从心里生出股厌烦出来,这样对尤知挺不公平,但是裴锡控制不住。
那天他没呆多久便回去,猜测依照柏慕慵懒性子也不定在现场,说不定躲在宿舍睡觉呢,他买瓶水,那里离柏慕宿舍楼很近,但是个都不是他,他自然也拉不下脸去找人,现今做出这些说不清道不明举动就已经觉得羞恼。
至于昨天……
,很抱歉,们能找个地方谈谈吗?”
虞衡眯眯眼,以前还好说,现在都分手裴锡怎还好意思纠缠?
他上前步把人挡在身后,似笑非笑:“裴学长,分手就好聚好散吧。”
裴锡此时对他厌恶已经上升到极点——如果不是这个人,他怎可能会狠得下心和柏慕冷战这长时间不见面?如今罪魁祸首就站在他面前,他原本就冷神色更加降几个度:“们事情跟你有什关系?”
柏慕蹙眉道:“裴锡!”
他真不知道柏慕会给他打电话,他没料到那时候柏慕正在危险之中,只以为那是像以往样任何个普通电话,所以他虽然可以示意自己出去接电话但是还是按掉那通来电——柏慕打他就上赶着去接岂不是显得他太好说话?他那时候还抱着股和对方比较幼稚心理,明明心里面已经期待很久,却还要偏偏故作矜持。
他没办法想象当时柏慕要有多失望,这让他心脏像是被吞噬般痛,如果柏慕真出什事情,他不能原谅自己。
裴锡上前步想解释,柏慕却下意识靠近虞衡些,这个认知让他觉得心中凉意更甚,心都在滴血,他张张嘴:“小慕,可以解释,但知道,无论怎说这都是过错,你怪也好
虞衡也早就对他忍无可忍,眼神冰冷,不笑时候表情凶戾:“跟没关系?那你呢?每次他需要你时候,你在哪里?!他运动会被人恶意崴伤脚时候你在哪里?他被人堵着寻仇时候你又在哪?不会还在和那个尤知卿卿吧!现在所有事情解决,你才像个没事人样过来,说些虚伪关心话,柏慕哥和你分手果然没错!”
虞衡静静,觉得自己刚刚有点没有压住脾气:“不过,倒是可以祝你和尤知百年好合。”
当然,最重要是,他和柏慕也会百年好合,幸福辈子。
裴锡神色仓惶,虞衡说话每个字他都认识但是组合在起却听不懂,什运动会,什寻仇,这些事情每件对他来说都陌生无比,他脑袋沉沉——他竟然错过柏慕身边这多事情,这些他都丝毫不知情。
他不能回到过去,只能尽力弥补,眼眶泛着红,喉结滚动,压抑住自身澎湃感情:“这些是什时候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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