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记得去年这个时候你还在说，那
年寒假没有下雪，今年希望可以多点，这样就可以堆个雪人
。”
此话出，柏慕第时间想到
居然是和虞衡堆那个，因为准确来说也不算他自己独立完成，虞衡后面帮忙做装饰，那个呆板雪人就下子变得灵气活现。
虞衡最后还真把照片洗出来，附带送柏慕份。
裴锡原本只是想说第句话，但是两个人相处时间久，随意个话题就可以引发无数聊天欲望，他忍不住说更多，哪怕明知这样不招人喜欢。
“还记得你说，如
他们已经太久没见面，久到柏慕还没有想好要以什
姿态和表情面对对方。
最终，他还是保持着脸上微笑，只是隐隐淡却些，简明扼要回答：“等人。”
裴锡笑笑，温声问：“虞衡吗？”
时至今日，裴锡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还能表情平淡说出这番话，好似他点都不妒忌，点都不在意。
自然不会有人知道，他轻松说出这句话时候，心里好像被挖个洞，血哗哗流着。
间，他在深夜中都无法入眠，正是因为两个人往日太过甜蜜，而无法忍受现今冷漠境况。
陈醒后来和他再聊起这件事情，面上倒没有以前劝他可惜哀叹，只是淡淡道：“觉得你是自作自受。”
他说话向直白，当初劝裴锡时候知道两个人点在哪里，现在他们分手，也知道戳哪里最痛。但是陈醒这人贯如此，他不会在意自己话会不会让裴锡雪上加霜，他向来只说实话。
裴锡那时很久都没有开口说话，陈醒说完也保持着缄默，气氛下子凝固起来。
分手之后，裴锡就喜欢上回忆从前，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现在才清醒过来，他才发觉出两个人之间从来都不是件事，两件事导致聚散离合。
柏慕朝后推两步，似乎下意识保持着距离，也对，柏慕直如此，对于没有瓜葛陌生人，他向来是不喜多亲近。
这点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但是裴锡和他在起好几年，又如何不知他这潜意识中习惯，以往柏慕对待那些个接个追求者时候，他还曾在内心窃喜过，只是没想到如今自己也是这个境地。
柏慕语气不是多热情，朝门口看眼，似乎是没有看到自己要等人，又淡淡收回视线：“嗯。”
对方无论是表情还是说话，都简单透露着个讯号，并不想和他多待，也无什可聊话题，现在这样，不过是礼貌而已。
裴锡头次这样不识趣，又说：“假期过得怎样？你们那里下雪吗？”
正是因为有太多太多难以开口小事，细细密密扎在两个人中间，所以最后才没有走过那条独木桥。
说不后悔定是假，无论如何都不可能重新来过，每个人都要为自己所做出选择担负责任。
只是当时看到柏慕和虞衡名字出现在活动名单上时候，裴锡还是忍不住会想，如果他当初也能和柏慕起参加就好。
柏慕并非是太喜欢那个活动，他只是想和他多靠近些。
柏慕还以为是虞衡结束开会，脸上还带着淡淡笑意，抬头，却看到裴锡站在这里，时之间，竟是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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