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前，柏慕又睁开眼睛，撑着眼皮说：“下次这种问题不要再问
。”
“什
问题？”
“？！”
“是想
那样吗？”
“柏慕哥？”
具身体贴上来，过会儿。
“柏慕哥……”
“说。”
“可以亲你吗？下就好！”
“……”
柏慕听出他语气中暗含期待，无情拒绝：“不需要。”
被子底下，虞衡偷偷牵住柏慕手，诱哄：“看堂叔家小孩这样就很快睡着，你试试就知道。”
“不行。”
“真！没骗你！”
“不行。”
关灯好会儿，柏慕睁开眼睛，说：“你能不能控制下心跳？有点吵。”尤其是在寂静黑夜里，太明显。
虞衡耳朵已经红片，但是这种东西根本就控制不住，喜欢人就睡在自己旁边，哪怕是想象，也让人心跳加速，更何况是真实发生。
“尽量……”虞衡语气弱弱。
柏慕原本是蓄很多睡意，但是眼下也清明几分，他顺着心跳摸过去：“真这紧张吗？”
虞衡被他动作吓跳，下意识攥住他手：“你干什？”
人睡，但是眼下显然是不行。
虞衡知道他不喜欢和人块睡，主动道：“睡沙发上吧。”
柏慕哪里能同意，就算他内心确实是更喜欢个人睡，但是他也做不出自己睡大床，让虞衡睡沙发这种举动。
“别瞎说，快去洗澡，洗完澡睡觉。”
虞衡内心雀跃，表面上还要欲擒故纵：“这样不太好吧……”
“睡？”
“好吧，晚安。”
“好不好？！”
“好笨。”声音很小。
“你说什？”
“说。可以。”
虞衡今晚很满足，直到后半夜，两个人才昏昏入睡。
“好吧。”
虞衡消停会儿，又忍不住：“柏慕哥，想抱你。”
柏慕耳朵已经红不行，声音仍旧是什都听不出来平淡：“嗯。”
“抱？”
“……嗯。”
黑夜里，柏慕眨眨眼睛，无辜道：“就是随便摸摸，你太惊乍。”
你看看这人，明知道他太紧张，还要故意使坏。但是对着柏慕，无论有多少脾气虞衡也发不出来。
“不要乱摸。”虞衡正经道：“老实睡觉。”
“不行，谁让你把吵醒？本来睡得好好，反正现在是睡不着。”柏慕有点无赖道：“你也先别睡。”
虞衡原本就不瞌睡：“睡不着怎办？难道要抱着你哄着睡吗？”
柏慕说：“如果你还继续磨蹭话，就睡沙发吧。”
两个人出去玩天，刚才情况虽然略微有些纠结，但是柏慕也没有多想，现下沾到床就有些瞌睡。
他打个哈欠，把被子往上拉拉：“晚安，要睡。”
他睡得着，虞衡却睡不着。
哪怕两个人什都没有做，但是头挨着头，脚挨着脚，身子贴在起，这就已经是极其亲密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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