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糖很委屈:“没有啊。”
他做梦也是梦到和香香老婆贴贴,怎可能会喊大哥名字?
沈宛冰却不听他解释,直接把阮糖抱到自己腿上,然后狠狠咬下他唇,阮糖正奇怪为什自己裤子被脱下来,就感受到自己屁股下面坐着个硬硬东西,瞬间被吸引注意力:“老婆,那个是……”
“都是男人,别告诉你不知道那是什。”
沈宛冰带着阮糖手,引他握住自己那个部位,阮糖感受到那个尺寸,震惊得说不出话来,沈宛冰压抑着怒气,支使他:“帮弄出来。”
但他又舍不得,想把那件事留到更重要时刻。
“你要是个omega就好。”沈宛冰盯着阮糖眼神越来越暗:“那样就可以标记你,也不怕你被别人抢走。”
兔子无意间得知这个天大秘密,瑟瑟发抖地缩在房间角落。
沈宛冰眼里只有阮糖,哪能注意到只笨兔子。他揉着阮糖小屁股,把他裤子脱下来,然后发现阮糖今天穿是哆啦A梦内裤。真不知道阮糖个18岁成年beta,审美怎就这幼稚。
沈宛冰每次想对阮糖做点什时候,看见他内裤就萎,今天也是。
“臭兔子!”阮糖愤怒地揪揪兔子毛:“你以后能不能少吃点生菜,重死!”
兔子不敢吭声,耷拉着耳朵听训。
阮糖找来盒小皮筋,然后盘腿坐在沈宛冰门口,把兔子按在怀里,开始给它粉红兔毛编小辫子,然后条条扎好。兔子直嗷嗷地叫,被阮糖朝头上打下:“不许叫!老婆孩子都在睡觉呢,你要是吵醒他们,就把你炖吃。”
兔子立刻闭嘴,阮糖忽然想起什:“你好像还没名字呢,这样吧,你能被带回来都是大哥功劳,你就跟大哥姓,然后用名字。就叫江糖吧。”
沈宛冰在床上坐着,自顾自生会儿闷气,又担心夜里冷,把阮糖冻得生病。
阮糖声音细若蚊呐:“怎、怎弄出来?”
难道也要把老婆唧唧塞进自己屁股吗?可是、可是老婆明明是
他头疼地把那条内裤扒下来,阮糖忽然从梦里惊醒,像是呓语样说:“江……”
江糖去哪?刚才不还被他枕在脑袋下吗?
沈宛冰听到他说出那个字,股邪火腾地窜起来,大脑还没发出指令,手就重重地打在阮糖屁股上:“你给起来!”
阮糖垂死梦中惊坐起:“啊,老婆,怎是你?”
“不是,你还想是谁?”沈宛冰说:“你刚才做什梦,为什要喊江璟名字?”
他想出去看眼,却直拉不下面子,想半天,故意打碎个水晶杯,然后打开门,找人来收拾。
阮糖早就拿兔子当枕头,蜷缩在他门口睡着,兔子半死不活地趴在那里,浑身长满脏辫。
“笨蛋。”
沈宛冰边骂着,边把阮糖抱回床上,然后轻轻吻下他额头,觉得不够,又在他眼皮、鼻尖和脸颊都印下吻,最后才珍重地含住他唇吮吸,还把舌头伸进去,撬开他牙关,更加深入地吻他。
阮糖真像颗糖,而沈宛冰就像对糖分毫无抵抗力孩童,只要阮糖乖乖躺在他身边,不惹他生气,他就忍不住想把他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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