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去哪儿啊？”
齐雨歆头也不回：“孙年杰在收集贝壳，
拿去给他！”
程星亦吃
瘪，站在水里越想越不服气。
小样，问就问，还怕问不到？
当天晚上回到酒店休息，当孙年杰在浴室里唱歌
齐雨歆看似没什
后悔神情，继续朝前面走去。
程星亦跟着他，问：“你哥回去实习？”
齐雨歆用手揩揩上襦水渍。
程星亦问：“你哥在穗城哪个大学？什专业呀？感觉实习很忙样子，在哪里实习呢？”
齐雨歆看他
眼，双手提高裙子。
“不用，走吧。”
于是车子提高速度，从黑暗中发呆男生眼前驶过，车灯光照亮他瞳孔，转瞬即逝。
“什，雨歆走？”
程星亦回到车上时，才后知后觉这个事实，得知齐雨歆哥哥在店里吃碗鱼头煮粉后，十分钟前已经载着齐雨歆离开。
他有些惋惜没见到玄墨，但心头被堵着心事已经盖过前者，便不再去想。
光照到程星亦脸上。
“程师兄？”齐雨歆伸长脖子仔细去看。
齐墨宣顺着他视线望去，路边台阶上坐着个穿着汉服男生，男生屈着膝、手臂撑着下巴，呆望前方，眼神遥远，似乎是有心事，连有辆车缓缓靠近都没有察觉。
齐雨歆纳闷：“不会吧，刚才事情给他那巨大冲击吗？”
齐墨宣微微皱眉，问：“什事？”
程星亦又问：“师妹，你哥叫什名字呀？”
齐雨歆把手里裙角递给他，说：“帮拿下，看到个贝壳。”
她穿是间六米摆重工齐胸襦裙，转起圈来尤其好看，所以绝对不能沾湿。程星亦帮她捧过厚重绣花布料，见她弯腰下去海水里捞贝壳。
捞完，程星亦问：“雨歆，你哥比你大两岁还是？”
齐雨歆站直，接过他手里裙子，小嘴嘟：“为什要告诉你啊，你自己去问他！”说着便往回走。
过两天，团队行人离开敬城，去鮀城。
他们在郊区大农村大开吃戒，然后坐车去海边拍汉服赶海视频。策划找海滩不是旅游景点，即使到黄昏也没什人，不论是模特还是摄影都跑到浅水区玩水。
程星亦终于想起来还没见到玄墨呢，正好齐雨歆个人在不远处用海水洗脚，自己便慢慢蹚过去，弯腰撩起海水轻轻泼她，沾湿她上襦。
齐雨歆提着裙子怒道：“程星亦！”
程星亦笑道：“师妹，在敬城最后天可出片，可惜你没来。”
车子速度变得更慢。齐雨歆解释：“刚才他被群老人说是唱戏，还问是日本人还是韩国人，估计受打击心里不好受吧，刚吃完粉就跑出去，原来是跑这儿来发呆？”
齐墨宣不语。怪不得刚才自己被团队人簇拥着请吃煮粉，就是没在人群中见到程星亦。
齐雨歆试探着问：“要过去打招呼吗？他刚才还说要和起等你，估计见到你会很开心。”
她捉摸不透自己哥哥心思，这人表情贯冷淡，喜怒不形于色，想什没人知道，她只能问。
车子渐渐逼近台阶上人，齐墨宣凝视程星亦良久，似乎真在犹豫要不要停车开门去见他。但最后，他目光还是从那人身上移开，淡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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