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邪对接工作人员在下午就联系到程星亦,加上就立马开心地说:“星御老师,们打算在11月25日那天举办活动,听说那天还是你生日?”
程星亦不习惯别人叫他“老师”,但更震惊是问邪人居然特意查他生日。
“是,那天举办活动?那太有缘。”
“其实不巧,本来定在12月2日,但们闵总听说25日是您生日,就立马改时间。您那天要是方便话,们就定下,等会儿还要租场子呢。”
闵总,真熠公司老板闵昇,被问邪人痛骂为“日升孙子”,程星亦以前爆出不好装备时也骂过几句。他不由内心念几句“罪过罪过”,含笑道:“那替谢过你们闵总。”
“没有。”云湾叹口气,“她拒绝,所以在开组会时候被导师明着批评通,说她太过执拗,不适合做学术研究。组会上闹得很僵,她回去后哭整个晚上。”
程星亦顿时心塞,问:“这个现象正常吗?”
“正常,是学术界常有事。”云湾声音没有从前干练明亮,甚至透着隐隐沙哑。
程星亦震惊良久,心里很不是滋味。
云湾咳两声,马上恢复状态:“所以这个世上哪有那多壮志凌云,更多是身不由己。像们这样小人物,做自己喜欢事情就好。”
论文,作写导师名字,二作才是她自己。如果这篇论文能发表到学术期刊上去,她就能申请到博士。”
“但c刊不收研究生署名论文,二作也不行,她就想着发到差点刊物也行,但导师不让,说掉自己身价。非要投c刊。”
程星亦还在读大学,对这些研究生事情并不解,慢慢消化后才明白其中意思。他问:“然后呢?”
云湾垂下眼睑,眼前视线被茶水雾气熏得模糊。
“于是导师要求她放弃自己署名,把论文作为导师独立作品投给c刊。”
他又接着问:“话说,有没有那个嘉宾亲友免票福利呢?想送几个朋友张
做自己喜欢事情就好。
“就这样?”程星亦嘀咕。
“不然还要怎样?”云湾哭笑不得,“汉服还不是非遗呢,能有那多人喜欢已经不错,想想那些都快失传非遗,是不是觉得自己没那可怜?”
“嗯,说得也是。”
在云想公司待个上午,程星亦虽然说没有豁然开朗,但心里总算明朗不少,回学校地铁上陆续被两个女生要微信,心情更加舒畅,春风得意脚下带风。
程星亦皱眉:“不行,这样来,这篇论文不就跟你朋友点关系都没有吗?”
云湾点头:“是。导师觉得这个论文本来就是他,因为是他给方向,学生写稿二稿,他再修改升华,带学生名字算帮忙,不带也正常。”
程星亦觉得离谱:“怎能这样!即使方向是老师给,但熬夜秃头个字个字写出来是学生。学生付出心血就白费吗?那你朋友还申得博吗?”
云湾缓缓摇头:“机会只有这次,读博肯定是走不通。”
程星亦气笑:“这个导师就是故意吧,他明明可以直接抢,但还是礼貌性地问下是吧?”他又问,“那后来呢?你朋友放弃署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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